赞同。卜夏克也没意见。三人一局定胜负,卜夏克和方丈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起念出剪刀石头布,和刘琅同时伸出手。剪刀石头布,布可以包住石头,石头可以砸坏剪刀,剪刀可以剪掉布。刘琅看看自己伸出来的布,再看看卜夏克和方丈的剪刀,速度收拢五指,把布变成石头:“我赢了。”卜夏克不慌不忙:“你确定?”“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方丈宣布结果,“赢的人去问。”刘琅:???不是说好输的人去问吗?他张口想讨个说法,卜夏克核善地摸摸他的头:“你可以作弊我们也可以改规则。”耍赖嘛,谁不会啊。刘琅:“……”早知道三局两胜了。可惜没有早知道,就算早知道结果也是一样,刘琅被两个无良室友推进阳台的门,只能硬着头皮,视死如归地挪动小碎步,靠近童年。距离越近,周围的空气越冷。刘琅裹紧被子,牙齿不住地上下打颤,移动的速度越来越慢。艰难地挪到距离童年半米的位置,啪的一声,童年忽然一拳头砸向桌子。刘琅虎躯一震,脑袋嗖的钻进被子里,整个人滚到地上,变成一团大号蚕蛹。“本人已死,请勿剖尸。”卜夏克方丈双双鄙视:没出息。身体也非常没出息,互相抱团。整个宿舍在经历了短暂的流动之后噤若寒蝉,空气似乎凝固了,变成沉甸甸的一块无色巨石,压得人大气不敢喘一声。过了不知多久,久到蚕蛹想要破茧,久到抱团的两人快要麻痹,童年终于松开拳头,冲阳台勾勾手指:“过来。”简单的一个动作,像是施了魔法,化开了寒冰领域,空气开始恢复流动,宿舍开始回温。刘琅扭动蚕蛹,悄咪咪探出一双眼睛,卜夏克和方丈互看一眼,慢腾腾解除抱团的姿势,打开阳台的门,相互搀扶着走进去。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童年想了很久,反正自己也想不出个结果来,干脆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卜夏克震惊,震惊童年主动代替刘琅去酒吧兼职,居然是为了追老板。“怪不得像个怨妇。”方丈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