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扭头就看到秦邺噙着笑意看他。“你!孽子!”秦邺走上前来,秦初以为他又要犯浑,差点就想躲。没想到秦邺只是躬身行了一礼,请罪道:“白露真的没认出来是父亲。自从落水后,我就失忆了,只认得落水后见过的人。”你看都没来看过我,我认不出你全是你的错。“再说我也是深夜见母亲房中有人,担心母亲做了糊涂事,害父亲蒙羞,才一时情急,出手过重。但这实在是出于好心。”我都是为了你着想啊,快-夸-我!这番说辞,差点又把秦老爷气晕了,“你……你……你……”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巧舌如簧。”秦邺没理他,自顾自说:“我伺候父亲‘休息’这段时间,听母亲说,父亲来此是为了白糖的事情是吗?难怪方才觉得父亲有些眼熟,原来白天是见过的。”眼熟你还抡起椅子就打!秦老爷心中不痛快,但提起白糖,那就是白花花的银币、金灿灿的金币,一切都可以往后靠。于是,秦老爷也勉强堆起笑:“难得你一片孝心。”秦邺亲手倒了茶给秦老爷:“向父亲赔罪。”见他姿态放的这么低,也算知错就改,秦老爷终于露出了好脸色,喝了一口神色一僵——冷水凉的牙都倒了。但还是露出慈爱的笑容:“误会解开就好。”荀夫人不敢置信,这对父子之前明明剑拔弩张,被秦邺三言两语一绕,竟然父慈子孝起来了。“今日你大出风头,我也很为你高兴。你研制出新糖,又亲自主持品糖宴,不知白糖生意你占了几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