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脖颈,从沙发后将下颚懒懒枕在女人肩上。是亲密的举动。温觉没有异样,显然包容这个omega。接过玻璃杯,喝了两口,温觉放下杯子。靠向身后软布艺的沙发,这是她喜欢的装修家具,她喜欢柔软的东西,比较能够掌控和赋予安全感。谢隽倚在沙发后面,眼尾带着依赖的意味,摆摆手里的白色信封。“您知道这是什么吗?”指节敲击而过。谢隽的声线撩撩娆娆的,划过耳垂满是促狭,他靠着低喃了两句悄悄话,只见温觉嘴角也浮起笑意才收手。反被温觉一把捉住腕间,本就嫩白的肌肤红了一片。谢隽笑声更甚,他干脆伸长了腿从沙发后跳上来,一下子窝进女人身上,被她捉住的手也赖皮朝浴袍系带那里摸。“医院那碎掉的床......沙发......还有......”谢隽越靠越近,干脆将脸都凑了上去,魄色眼里全是柔情与仰望,红庾的唇瓣泛着与欲气。“旁边碎了一地的玻璃杯。”“杯子里的百合,可都是.....要赔钱的.....”温觉靠在沙发上,只看着谢隽靠近,她捉住他的手,却任由那手滑溜得到处寻些禁忌。“隽,那是玻璃瓶,不是杯。”她淡极了,叫人被她发狠了揉一揉。谢隽不顾,偏偏摇头。挑了些情话不害臊说:“比起你的来说,小得就像杯子,我都承得住。”“您看过的~”一个玩火得蹭,一个坦然不拒绝。只因为在医院里,温觉被勾得出了点执念。洁白的病床上要了好几次,指尖反复捻着omega粉嫩的腺体,就是不标记。让他嚷得没了边际。外面的alpha都知道怎么回事,收着自己的被omega挑起的信息素出了医院。一时空荡又伴着清晰的警报声。他们在融合。是再俗不过的人类。因为欲,产生了微妙的情。温觉住进了礁山别墅,不是每晚的分床陪伴,而是跟着谢隽厮混滚到了一起。她不标记omega还是原则,从未打破。谢隽也是拼了命在蹭她,恨不得将自己身体都拆碎了揉到温觉手里。他只要靠近温觉就已经在溢出信息素了,不过很奇怪。没有其他alpha嗅到信息素味道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