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的,不管是所谓的惩罚还是要我插进来。」「那里……不可以插那里!那是很脏的地方……呜呜呜……」「都一样的,都是被魔物玷污过的肮脏的身体,这根yin茎也曾插入过魔物的子宫里,你的后面可比魔物的xiao穴要干净多了……」「呜咿——」我用手指捻住她已经涨起的yin蒂,同时又猛地将半根yin茎探入,看来已经到了极限,再往里恐怕会让她流血,我便停了下来,在这个深度来回抽送。「不要……不要……那里不行……」她哭着祈求着我,可我没有打算放过她,后庭的疼痛使她的xiao穴有了更敏感的反应,yin蒂随着她的脉搏一并砰砰跳动。后庭通道和指尖感触到的振动一致,一下下地吸附着我的yin茎敏感的前段,除了一进一出的双重刺激外,来自这温暖通道的裹挟让每一次运动都能得到两个方向的快感,我很快便陶醉其中。「居然藏着这么个宝物?你想留给谁用呢?」我俯下身子,她挺翘的臀部就抵在了我的下腹上。我用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胸口向上,轻掐住她的咽喉。「咳咳……」「回答我,阿纳丝塔夏,你这色情的洞穴是要留给谁用呢?」「那里……不行……」我的手稍微施加了些握力,另一只手的指尖也更用力地掐住了她的yin蒂,甚至连yin茎都向内挺入,试探着她的极限。「说吧,可怜的安娜!你可没有机会了!」凌驾的畅快感已经使我欲罢不能。「是……为了你……咳咳咳……但我……没准备……」我松开了掐住她咽喉的手,顺带拿掉了她的眼罩,长时间的黑暗让她一时难以睁开双眼。「好的小宝贝,我很满意这个答案!稍微奖励你一下吧!」我持续着方才的动作,不过这次加上了一只乳^房和乳^头,令她在性器刺激的快感和后庭的肿胀感中很快抵达极限。「要……要来了……啊啊啊——」在她漫长的呻吟声中,两个通道同时涌出了温热的暖流,阿纳丝塔夏在高潮的同时也失禁了。我随后也到了极限,在她潮喷结束后也在她的后庭中射了出来。「呵呵呵……你还是个小孩子么?居然尿床……」我将yin茎拔出,jing液从洞口处流出,顺着她蜜穴的缝隙流下,沾染到大腿上。我解开了绳子她一下就瘫倒在了床上,揉着自己酸痛的腿。「呼……呼……明明……都得怪你……」「是、是,可你明明乐在其中吧?嘴上说着不要……」「你是真的弄疼我了!」阿纳丝塔夏怪罪地瞪着我,手腕上和大腿上被绳索勒出的红印子还在作痛着,身体的酸痛和寒冷使她蜷缩成了一团。「我不喜欢这样,就算……就算是我同意你这样对我……也不代表我喜欢啊!」我摘下蒙住脸的面具,无奈地冲她笑了笑,毕竟自己方才玩得很尽兴。她用布清理干净下身沾染的各种液体,扭头看了眼窗外。这一晚是新月,月光并不明朗,倒是星星很灿烂。「你还记得我们相遇的那个晚上吗,亚兰佐?」她背过身去侧卧着,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