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样漂亮的女人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他的大脑已经完全宕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嘴里从黄牙缝留一丝恶心的涎液和微微颤抖手,昭示着他内心的波涛汹涌。“好儿媳你说什么……”“就是安健是和我领证的人,不过他喜欢自己的媳妇和别人……行房,所以我怀了您儿子的孩子……您马上要当爷爷了,爹~!”这一声‘爹’是叫的朱老汉骨髓都酥了。这种感觉与巨大的震惊交织,使朱老汉久久不能回过神。末了,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那闺女你是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已经八个月了,肯定要生下来。”朱老汉这才回过神,赶紧把梦梦扶起来,狐疑地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和我。他听过有人有这种癖好,但这种程度还是第一次听说,着实令人吃惊。他有些不安,问道:“那我怎么确定这是我老朱家的种?”这回没等梦梦回答,朱任得意洋洋地抢先说道:“那肯定是我的种!我媳妇就和我做过,名义丈夫根本没cao过她!他们婚礼那天到今天,我一直住在他们家!新婚夜这媳妇落红都是我的哩!”李老汉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眼珠子不停在我和俏脸微红的梦梦身上打转,不时看向朱任。他活了这么多年,这些年已经很少遭逢这种刺激了。朱老汉脸色有些涨红,人也微微蜷了几分……我和梦梦对视一眼,都知道朱老汉这是受不了……估计也是勃起了。不过也不怪朱老汉,这些消息实在是太过香艳劲爆,已经有些超出了他的认知了……但梦梦还是补上了最后一刀……“爹,您放心!虽然他是我的名义老公,但梦梦还是干净的,只和朱任老公一个人做过……梦梦以后会住在这里,保证会为朱任老公守身如玉,不给朱家丢脸……如果梦梦做不到,梦梦宁愿被浸猪笼!”梦梦摇着朱老汉的手,语气郑重,却若有若无地有些撒娇的意味……这老汉只怕一身老骨头都完全瘫软了,颤颤巍巍,语无伦次道:“那闺女你今天来……哦哦……任子赶紧收拾间屋子……呃……”他像突然反应过来,两眼落光:“那闺女你和任子……一……一张床?”“当然啦爹,哪有夫妻分床睡的,是吧?”梦梦理所应当地应着老汉,但不知为何,我却感觉梦梦在对着我说。……看着梦梦的背影,我觉得心中五味陈杂。这番场景,我只觉远比公司的项目总结会更棘手,更难保持从容……我只得庆幸无人看我——或许有,朱任?他或许将我的窘迫尽收眼底,但什么也不会说,只是嘿嘿地笑着。朱任早已不是那个令我作呕的小员工了……八个月了……在同一屋檐下共处了八个月——如果彼此不和,又如何能共处呢?朱任非常配合我和梦梦的“游戏”,而且他也远没有看起来那么令人恶心……他在梦梦身上得到发泄了欲望后,相当老实——甚至有些憨厚。喜欢炫耀,有些胆小,但头脑灵活,懂得看气氛……我现在想来,非常庆幸梦梦选择了他……他似乎没什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