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弥漫着沉重的气氛,没人说话,咀嚼声细微,若是地上掉下一根针都能清晰可闻。这种安静是郁昔意料之外的,若说杨奶奶因为孙子被侮辱的事伤心,而不想说话,那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为什么大哥也变得沉闷了呢?虽说大哥话不多,但好歹平时还能说一两句闷骚的话,今天他一言不发,摆的一副失恋的表情。郁昔不禁看向宋枫离,恰对上他投来的目光,那眼神好似在回答:我也不知道。“哥,来多吃点菜,你上班辛苦了。”这还是郁昔第一次给大哥夹菜,只是那块肉被孤零零搁置在一边,主人根本不想看到,脸甚至更黑了。难道嫌弃自己口水?也不对呀,大哥平时也经常亲自己呀。郁昔想不明白,只好安安静静吃饭。半晌,郁昔耳边响起某人声音,“哥哥是吃醋了,吃我们的醋。”闻言,郁昔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宋枫离,只见他露出得意的小表情,小声道:“哥哥就是这样玻璃心。”“原来是这样呀,那晚上再好好哄哄。”杨奶奶因为心情不好,随意吃了几口饭垫肚子就回去了。而大哥能坐在这吃饭完全是看在老人面子上。杨奶奶一走,他也踏着沉重的脚步上楼了。受受两人也跟着上楼,可是大哥把自己关在书房,锁门的那种。“咚咚”受受夫夫敲门声响起,“哥,刚吃饱不适合工作,我们去散散步呗。”声音像是石沉大海,落在海底激不起任何波澜。“哥哥,开个门,我们过来帮你捶捶背吧,我刚学的按摩手法,可舒服了。”“哥?你睡着了吗?哥?好哥哥?”“哥,你不爱我们了吗?你都不理我们了,呜呜”正矗立在门后的宋泽严心里委屈:是你们不爱我。“哥,你出来吧,我有一件事想对你们说。”这次是郁昔的声音。对宋泽严来说,郁昔的声音一向很清淡,似又藏着一丝冷意,好像对所有的事都能洞察于心,这样的郁昔很神秘,也很有诱惑。“哥,我们在你的房间等你,要是来晚了,秘密不会再说第二次。”郁昔竟然敢威胁他,好吧,宋泽严确实想服软。但是不能这会儿开门,会显得自己很面子的。于是等到外面没有声音时,宋泽严才打开房门。宋泽严来到自己房间时,就见两个可爱的家伙穿着睡衣盘腿坐在他床上了,像两个小鹌鹑,真是可爱。嘴角不自觉扬起,又被他刻意压平了。宋泽严假意咳了声嗽,以作缓解尴尬,“咳咳,说吧,什么事。”“噫~”宋枫离眉头抽了抽,忍着上前胖揍哥哥的冲动,“哥,坐好。”拍拍身边的位置。既然弟弟邀约了,那肯定不能让弟弟伤心。宋泽严乖乖爬上床,也盘腿坐着。郁昔换了位置,正对兄弟二人,以严峻的表情对待即将说出的秘密。“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可能不信。要是不信就算了。”又道:“就算不信,也不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我脑子很正常,也没出现任何臆想。”郁昔说了一串前提警告,兄弟俩巴巴看着他,那目光显然在说:您老就快点说吧,我们都困了。“好,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