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女人又怀上了孕,但这一次的她母爱爆发,想要保护自己肚中的孩子,因此咬牙逃离了这个家,却独留下深受折磨的谢澜。在旧街边被时代遗弃的电话亭里,谢澜拿出拼死保护的硬币拨通了心里深藏的电话号码,却被不耐烦和隐隐心虚的女人告知了被买的真相。随后心怀爱意的谢澜死在了那一个寒风刺骨的晚上。他开始不择手段拼命往上爬,不惜背负卑鄙的骂名也要获得成功。最后他成为了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他获得了梦寐以求的成功。只不过再没了想要守护的人罢了。在历时多年寻找卖掉他的人后,他得知了一切,包括被调换的人生。可是已经身处绝望中,患有重度抑郁症的谢澜已经没有力量去揭穿真相,他自杀于30岁,再也不用面对人人皆抛弃于他的绝境,在人生坦途刚刚起步的时候,他的一切都结束了。哪怕被掉包的人代替他拥有了真诚爱他的家人和本应属于谢澜顺遂富饶的一生。事实被掩埋于黑色的灰烬里,燃烧为灰烬的尸骨永恒难眠。厉长钧从世界线里回过神,再次看向站在舞台上的谢澜,他细小缺乏营养的身体难以撑起宽大的公主服,因此没什么美感甚至会有点滑稽。此刻的他正一字一句僵硬的背诵台词,时常跟不上其他人的表演。而等到演出结束后,逃窜到此处作案的绑匪便会绑架附近一带富人家的小孩,准备拿到钱财后撕票跑路。谢澜和其他一些共同演出童话剧的小孩则会因为刚好撞上绑匪绑架现场,一不做二不休被绑匪抓住。零零年代的国家不过才稍稍起步恢复生息,法案的完善也并不全面,刑警及警察的缺乏难以做到迅速出案,这也导致了作案抢劫的猖獗。谢澜这一类明显拿不到什么赎金的小孩会在半路与大部分绑匪分开,由两个绑匪囚禁在郊外的废弃仓库里看守,在绑架的富人家孩子撕票的同时被卖往深山里需要小孩的人手中去。这样多处作案的行动也大大增加了警察工作困难。谢澜则会因为身上穿着的公主裙和瘦弱的体型被认为是女孩子,长着一张就算营养不良也看的出几分美貌的脸庞,使得两个绑匪兽性大发打算尝试他的滋味。绑匪本身就没什么良知,在发现谢澜是男的后自觉被坏了兴致,怒上心头便将其打至休克,随手扔在了旧仓库附近三四年再没人去过的小山林里,打算任他被蚊虫蛇鼠叮咬,受尽折磨而死。如果不是谢澜长年遭受家庭暴力懂得如何稍微护住身体一些重要的部位,或许他真的会长眠与此,更不会再有后来越发黑暗的折磨了。时间越来越临近晌午,风渐渐停下了脚步,阳光也变得刺眼起来。厉长钧摸出一直在口袋放着的手机,原生家庭很爱他,连联络用的手机也经过特定改装,具有定位功能,现在倒是方便于他。厉长钧打开手机,快速设置了短信定时发送功能,仔细检查后将其套在塑料袋里安放好。巨石旁的泥土经过几天的下雨已经足够湿软,厉长钧很顺利的挖出一个小坑来,他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