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咖啡屋还没有几个顾客,谢澜背靠在舒适的皮质沙发上,眼神茫然望向玻璃门外来来往往的人流,任由心脏处传来一阵阵闷痛。他已经很久没在想起厉长钧的时候感到难言的痛苦了,这一刻渐渐与过去漫长的等待重叠,如同死水淹没了他的鼻腔。只是这次,他已经无力呼救了。我长得应该和她很像吧,像到与我同床共枕时还喊着她的名字,是吗,长钧。谢澜止不住的喘气,竭力压抑住口中哽咽的声音,随后抖着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想用疼痛来转移他的心绪。我想恨你的,厉长钧。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你到底还要我怎样啊。“叮——”谢澜本不想接林宇杭的电话,但铃声锲而不舍的响起,扰得他心烦意乱,于是索性接通了。“喂,是谢澜吗?”手机中传来林宇杭的声音,谢澜皱着眉意识到他的不对劲,问道:“…嗯,怎么了?”林宇杭粗着嗓音,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通对厉长钧的长篇谴责:“早知道我就不该对你说那番话,追什么厉长钧啊!”“你知不知道他今天在哪里都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