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来说可是家里的重要财产。
虽然简时鸣他们平时住的屋子这会儿是空出来的,但牛的吃喝拉撒都在棚里,要是牵进简时鸣他们的屋子,以后那屋根本就没法住人。
“这情况只能将就将就了。”
陶溪从厨房抱出来一堆的干草,他们将塌了的一角都填补好。
“现在只能先这样,要真的顶不住再说吧。”
简时鸣心想,实在没办法,只能将牛牵到他们从前那屋。
几人垂头丧气的回了屋子,一个个看上去精神不济。
“二弟,咱们村子里冻伤的人多吗?”
陶溪忍不住问了一句,到底是一个村子的,唇亡齿寒,她得了解个情况。
“有好几家,这会儿都送到黄大夫那边去了。”
简时午垂着眼眸,纵然想改变现状,却有心无力,看起来也有些萎靡。
“你们在家,我过去看看吧。”
陶溪站起身,简时鸣连忙也道:“我和你一起。”
“好。”
陶溪一边应下,一边将屋子里先前晒好的采药打包好,又拿起墙壁上挂着的雪橇。
两人不忘回头看向八卦的几个小孩,陶溪走之前叮嘱道:
“现在这种时候人心不古,你们看着家我才放心。”
“大嫂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物资!”
简时午拍着胸脯保证,有一种苦学多年终于派上用场的既视感。
王舟也积极的开口;“陶姐姐放心,我也会帮忙看着家的。”
“嗯。”
陶溪和简时鸣一人踩着一个雪橇,朝着村里黄大夫的家滑去。
他们到的时候,黄大夫家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人,虽然天气冷,但并不妨碍自己聚集过来。
许是这段时间积累了不少威望,瞧见陶溪和简时鸣,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
陶溪收起雪橇进了屋子,这才发现黄大夫家的地上居然躺了好几个人。
有简时午早上说的许老爷子,另外还有四五个村民,以及让陶溪眼熟的王老根。
这里的人大部分是冻伤的,还有两个却是房子塌了被砸伤的。
尤其许老爷子,此时已经奄奄一息,又冻又饿还没砸伤,当真是神仙难救。
“唉,你们在我家守着也没有用啊,我们才安家多久啊?
山里就算有草药,这段时间我都忙着解决温饱,哪里有时间采药,即使采了药,能用上的也少啊。”
黄大夫愁眉苦脸,医者仁心,他何尝不想帮帮大家,好歹都是一个村子的。
可现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里正闻言脸上的愁容更甚了,他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