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鸣大手紧紧的将人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嗯。”
嗓音莫名带了疲惫,但在她面前,他依然温柔。
“让我抱抱。”
分开明明不过几月,但他却想她想的难以入眠。
此刻抱着她,他才有种真实的感觉,闻着她身上的馨香,简时鸣心中满足。
“简时鸣,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陶溪瓮声瓮气的开口,显然是还没有原谅他,却忍不住担心他。
简时鸣这才缓缓松开她,复而坐在床榻上,柔声解释道:
“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回来的时候被人堵截了而已。”
想到了幕后凶手,他眼眸眯了眯,他简时鸣不是个吃亏的人,是以从府城离开暗算了那位毁坏他笔墨的副考官。
熟料那人不甘心,派人截杀他,好在跟着娘子和陈猎户练习了那么久,他和王舟不是吃素的,两人险里逃生。
“哦。”
陶溪轻哼了一声,粗暴的扯了扯简时鸣的衣袍,就听见他低沉的声音。
“我今日总算明白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意思,弟妹还在外头呢,娘子怎能如此急迫?”
他用最平静的脸说出最撩人的话,陶溪超级无语,她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简时鸣,你能别贫嘴吗?”
她真心觉得这人出去了一趟,如今变得愈发气人了。
“好。”
简时鸣认认真真的应下,乖乖的任由陶溪扯开外袍,露出手臂处的伤口。
那是一道剑伤,伤口倒也不大,不过是看着可怕而已,饶是如此,也会有些疼。
但简时鸣仿佛感知不到一般,只是眸色深深的望着她。
陶溪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从空间拿出先前买的碘酒先给他消毒,一边消毒一边问。
“到底怎么回事?你只是个文弱书生,莫非是回来的路上遭遇劫匪了?”
她想起前几天晚上在空间种地的时候有些心悸,但是她还以为是自己太劳累了。
看来简时鸣就是那会受伤的。
简时鸣眼眸划过一抹冷意,“嗯,你放心,除了这个真没什么大事。”
“哼!”
陶溪不想理他,一点点的将金疮药洒在他手臂的伤口上,并未察觉到她和他的距离很近。
近到她的指尖每每拂过他的手臂,简时鸣都感觉心狂乱的跳着,肌肤甚至还泛着烫意。
陶溪认真的给他包扎着伤口,并未注意到他晦色的眼神,小嘴叭叭着。
“简时鸣,你以后若是再这样对自己,就别回来了。”
“那可不行。”
男人忽然身子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