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和床上都吐了东西的被子。
简时鸣吩咐道:“你先给她换身衣服,等会我带她去客房休息。”
“好的。”
青栀连忙从衣柜里找出里衣,而简时鸣拿着自己的衣服去隔壁换好。
等他过来,脏污的被子已经被青栀处理了,简时鸣弯腰将陶溪抱起。
“房间交给你收拾。”
说完已经抱着人出了屋子,而没心没肺的陶溪这会儿正呼呼大睡。
吐完就舒服了,她完全没了负担,简时鸣认命的将人放在隔壁客房的床榻上。
刚想离开,熟料陶溪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臂不放,“不要走。”
陶溪嘴里小声嘀咕着,简时鸣抬起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他最终只能睡在塌旁。
至于被子,全部都在陶溪身上,而他只盖了一丢丢,根本就不敢乱动。
于是第二天等陶溪醒来的时候,一眼就瞧见面前放大的俊脸。
“啊!”
陶溪万分惊讶的掀开被子一看,发现自己换了衣服,差点震惊成小傻子。
简时鸣睁眼温和的解释:“是青栀给你换的衣服。”
“那你怎么睡在这里了?”
显然陶溪忘记自己喝了酒以后是什么德行,看向简时鸣的眼里还带着惊恐。
简时鸣无奈扶额,“某人昨晚拉着我的手,哭着喊着不让我走。”
“真的?”
陶溪狐疑的挑着眉梢,努力却回想昨晚的事情,结果因为太乐呵,昨晚她确实喝的有些断片。
于是迎着简时鸣幽怨的眼神,陶溪只能干巴巴的笑笑:
“那什么,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你别生气。”
“我不生气啊。”
简时鸣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笑容幽深。
“我得感谢那些果酒,毕竟这是我和娘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同塌而眠。”
这话说的陶溪小脸爆红,不敢直视他的眼眸。
“简时鸣,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陶溪心中满满都是小雀跃,脚趾甚至忍不住蜷缩在一块儿。
简时鸣嘴角噙笑:“我是什么样的人?”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莫名带了一股子撩意,陶溪被弄得俏脸愈发红润。
“不和你争执。”
说完她快速的套着自己的衣裙,好在睡觉的时候穿了里衣,不然她非得尴尬死。
“咳咳……”
穿衣服的时候听见简时鸣的咳嗽声,陶溪一愣,“你感冒了?”
“不是什么大事。”
简时鸣摆了摆手,他的身子不似先前那般孱弱,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