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承认,她怂了。轩辕翊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虞鸢干笑一声,没有了刚刚豁出去的气势,她咬牙说:“这件事情说出去对谁都不好,王爷请三思而后行。至于玉玺,先帝临死前并没有提及,但你给我时间,我就算把整个皇宫翻个顶朝天,也一定找到。”“何必翻个顶朝天?”他冷哼一声,“这几天你和轩辕宸相处得不错,继续保持,过两天我带个人过来。”“什么人?”虞渊条件反射地问。“知道玉玺下落的人。”说完,他抬脚就要走。虞鸢突然朝他背影大吼,像是发.泄一般:“先帝尸骨未寒,你就这么闯哀家的房间,你置先帝于何地?”这句话既是提醒也是警告。轩辕翊刚走,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春绘带他进殿的时候,虞鸢立马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原著最大的反派,亦是原主的爹,虞哲。虞哲本是大周国的丞相,他浸.淫官场多年,从一个无名小卒爬到如今丞相的位置,其心计手段可见一斑。虽然年近四十,但是岁月似乎格外优待他,除了眼角处有几缕细纹外,与年轻时候别无二致,所以即便丞相夫人这个位置已经空了这么多年,仍有很多女人趋之若鹜,妄想一步登天。“臣拜见太后。”虞哲微微低头行了个不算礼的礼。虞鸢连忙上前扶住他的手臂,笑脸相迎:“爹爹赶紧起来,可别折煞女儿了。”虞哲顺势直起身子,嘴里却貌似恭敬地说:“礼不可废。”“爹爹,这里又没有外人。”虞鸢引他入座,吩咐春绘上茶后,问道,“您怎么突然过来了?”这个时候过来,只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一来,你娘担心你,让我来看看你。”虞哲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夸赞道,“雨后龙井甚是不错。”虞鸢笑道:“爹爹如果喜欢,等会我让春绘包些给您带回去。”虞哲也没推辞,颇有些满意地看着虞鸢恭敬的神色,便继续说:“二来,是和你有关。”“我?”虞鸢不解地问。“等先帝丧事一过,皇上登基,你可有什么打算?”她能有什么打算,自然是当一条咸鱼啦。但她拿不准虞哲的态度,便十分乖顺地问:“爹爹以为如何?”虞鸢一边听着,一边端起茶杯,掀动茶盖,瞬间茶香四溢。“垂帘听政。”虞哲风轻云淡地说。“咳!”虞鸢被呛住了,捂住嘴巴不停地咳嗦,咳得脸色通红。她爹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说好听点,叫垂帘听政,说难听点,不就是我需要一个傀儡,你正合适。她好歹也是演过什么权谋宫斗剧女配角的人,深知向来朝堂争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步踏错,便万劫不复。连女主都是牺牲品,不一定有什么好下场,更何况她区区一女配?虞鸢停住了咳嗦,没有直接拒绝他,而是面露难色地说:“爹爹,后宫不得干政。”“无妨,皇帝年幼,我已经联合朝中大臣保荐你垂帘听政。”“爹爹,女儿什么都不懂啊,你就别为难我了。”顿了一下,随即表明自己的态度,“我如今是太后,再也没有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