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经常和身边的下人手下的士兵插科打诨,让人忘记他是大齐的王爷,是匈奴惧怕的将军。上一次被这么教训似乎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安逸的日子过久了便总会忘了规矩,如今被李炎曦这么一吼,小厮立刻下跪告罪:“将军恕罪!奴才是来伺候将军洗漱的,望将军饶命……”李炎曦最不耐烦手底下的人这幅面孔,奴才就要有奴才的规矩,做错了事才想起来饶命,早干嘛去了。“滚出去领三十军棍。”李炎曦摆了摆手,不听小厮的求饶,直接让人拖了出去,随后叫人端两盆洗漱的水进来。其实他更想和银子用同一盆水,但是怕银子嫌弃自己,只能暗戳戳放弃这个想法。帐篷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银子重新摘下了他的银色面具,在李炎曦洗过脸之后用另一盆水也净了净面,然后又戴上了面具。尽管记忆久远,但李炎曦还是记得很清楚,他们昨晚应该做了四五次,夜里他醉着酒,没什么分寸,也不知银子有没有受伤。趁着早膳还没上来,李炎曦冲银子勾了勾手指,看他姿势不自然地朝自己走过来,李炎曦心痒难耐,想把人再推倒一次。银子看到李炎曦眼睛眨来眨去,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思,忐忑地走到李炎曦跟前,头都不敢抬,生怕李炎曦说一些关于昨晚的事,如果把他逐出暗卫行列,那他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如果有一天暗卫不再是暗卫,那就说明主人想要他们的命了。隔着面具,李炎曦看不出银子是什么表情,不过倒是可以看出他在走神。趁着银子心不在焉,李炎曦一把将人拽到了怀里,在银子诧异的眼神中摘下了他的面具,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