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荒谬的理由,反而还赏赐了不少补品,再次让人眼红嫉妒。“姑母,宁亲王现在得宠的也太过了吧,即使已经快半月未上朝,陛下也总是在其他皇子面前夸奖他……还有五皇子献上的那个舞伎,陛下日日流连,已经好几天没去宫中其他姐妹那儿了……”赵贵妃坐在太后的永安宫中不停地抱怨,染着蔻红指甲的青葱玉指将手帕都攥得变了形,怨毒的神色连太后看了都不禁心生反感,更别说皇帝了。她父亲是瑾国公,乃当今太后的嫡亲哥哥,因着这一层关系,她才能与兄长是右相的何贵妃在这后宫平分秋色。“那你想让哀家如何?宁亲王手握重兵,皇帝能不宠他吗?”太后将茶盏中喝了一半的参汤递给嬷嬷,浑浊的双眼透露出些许疲惫,同是后宫挣扎过的女人,她太了解皇帝的心思了,“那舞伎身段优美,又年纪轻嘴甜会哄人,皇帝不就是图个新鲜,等过些日子,腻了乏了,就会发现还是你们这些老人最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