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你觉得,我这样的身份,能说什麽?”屋子并不大,加上那摆着美酒的上好桌子,并不是适合打斗的好地方,但却适合杀人,只要杀人的人经验足够丰富,任何杂乱的东西都可以成为他的武器。杀手从不比武,他们只杀人。七星门的人,全是杀手。所以叶飘零握紧了剑,他的剑是杀人的剑,对付杀人的人,任何人都不会留情。一声闷响,没有任何剑光出现,叶飘零的眼前只出现了一阵红色,那张红木桌子已经飞向了他,琥珀色的酒浆四下飞散。叶飘零在剑上凝聚的真力如果劈在这桌子上,这一剑之威至少散去叁成,所以他左掌一拨,剑尖却在桌子飞出视线的瞬间刺向段和。但这一剑却偏了。并不是叶飘零刺得不准,他与人交手的经验比起他的师弟要高出很多,他一剑出手,攻向的正是段和一定会在的地方。因为段和要杀他,就一定要在那裡才最有利出手。但段和没有在那裡,他的人竟然在桌子正后方,就像一个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一样,没人会在那种看不到桌后情形的地方去杀桌子对面的人,除非他对自己的剑有绝对的信心。但段和偏偏站在那裡,手上的剑刚刚举起,想要把桌子和叶飘零一起劈成两半一般。于是叶飘零的剑就刺进了他的肋下,如果段和站在正确的位置,这一剑对准的本该是他的喉头。叶飘零并没有想到这麽轻易便击中了对方,这时,被剑从肋下对穿而过的段和,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与此同时,一旁那穿丝袍的女人骤然出手,手上的绣花针疾刺向燕逐雪眉心,而那个拿着七星短刀的少女,刀锋也瞬间便到了叶飘零心口!(二)叶飘零并不是没想到这两个女人会出手,所以他对段和那一剑的同时本就防着她们,但没想到剑被段和夹在肋中,而这少女手中短刀狠辣老练,加上自己已经失了先机,若是撤剑恐怕更是危险无比。心念急转间,心口微微刺痛,竟是刀尖破风的气流已经触到肌肤!卡嚓一声,木屑飞散,却是叶飘零左足一挑让那尚未落地的红木桌子飞起挡在身前,那少女的短刀割纸一般破桌而过,但一刀之威已衰。借这一缓,叶飘零在刀锋即将及体之前猛地抽出了长剑,那男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的同时,叶飘零的身形已经向后飘开两步,少女的这一刀再也无法够到。而那边胜负已分,燕逐雪静静地站在那裡,剑尖上还在滴着血。没人能用绣花针挑战她的剑。那个女人的长袍上已经满是鲜血,柔滑的身体也已经因为痛苦而痉挛,燕逐雪的剑穿过了她丰满的左乳^,穿透了她的心房,她只觉得身体渐渐冰冷,但到死她也没想出那一剑是如何穿透了她。她以为自己的针就要刺中燕逐雪眉心的时候,心口一痛,接着浑身都失去了力气,就好像十六岁的时候情人温柔的刺穿她的贞洁的时候一样,那麽突然,那麽令她无奈。那少女拿着手裡的刀,娇媚的眼波变得锐利如同刀锋。叶飘零道:“你才是段和?”那少女看着地上痛苦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