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伦敦(2 / 3)

斯.邦德的行动,不是吗?”如果将所有人划分为两个阵营,邦德作为白棋的同伴确实像格伦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下的那一步棋一般,主动踏入了黑棋的包围。这是歇洛克和格伦要求他做到的,深入敌营吸引火力,就像一枚真正的“兵”一样。接下来是莫里亚蒂的一步,他把黑后推了出去,在格伦隐忍却惊讶的眼神中说道:“让我们看看维斯帕.林德小姐是否会被‘兵’策反吧。”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的连在了一起,从维斯帕的接近,黑后步入敌营,邦德被迷惑,兵失去了突围的机会,但她被发现,车和马进攻使后在不能越子的情况下被收回,兵在格伦的手下继续前进。莫里亚蒂双手交叠杵在颔下,笑起来:“你是不是很惊讶为什么这盘棋在代入身份之后好像一个预言。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和你说过,人类的心理看似复杂多变实则都有迹可循,日复一日遵守着某种既定规律。车马兵象是被上位者派出去的棋子,而我们,包括侦探,我们对彼此的了解就像是对于自身,于是在这个已经被设定好前情和目的的情境之中,每个人的轨迹都清晰无比。这就是一个大型的棋局,你走出的每一步都会在他们身上应验。”他向前俯身,看着格伦像看一个虽有智慧却不通世事的孩子,谆谆教诲:“因为我们和普通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此,波特兰,你可以轻易的剖析人心,然后把控它们,操纵它们,就像轻而易举落下棋子。”格伦似是疑惑:“这就是你指导犯罪的原因?”莫里亚蒂:“用指导不太合适,我只是给他们一些小小的建议,是否使用是他们自己的决定。只是恰好,大多数人对于权威和远超他们理解的智慧抱有盲目的信赖,使得预判他们的行为格外简单。”他没有看已经被复原到最新一步的棋盘,“还记得我们做的那个数学游戏吗?从那时候我就知道你会是我最好的学生,理智、冷静、自我并且天才。”在听到格伦的反驳后,莫里亚蒂没有生气,反而像对一个不懂事的学生:“你在福尔摩斯身上寻找的无非是存在的意义感。他给了你来自同类的信号,而比起你又多了信念和目标,这让他在看透人性之余仍然能够融入社会,作为‘人’这个概念集合的一部分,你缺少这些因此向往他。但我的学生,没有他,你一样可以拥有这些......”格伦无法反驳,莫里亚蒂的话如同一个危险却诱人的魔咒,将她的心神牢牢攫住。“......我不在意你拥有的小秘密,你突然出现在肯西顿的地址,从加州重症监护室痊愈的伤口,以及更多的,关于你身份的问题。”莫里亚蒂的话语里有种奇异的令人信服的魔力,在他的姿势、语调、停顿和声音之中,让人明知道不对劲却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掌控游走。“你是猛兽,就不要勉强自己伪装成羔羊,告诉我,在赌局上看着勒.西伏的动作表情推测他的心理让你觉得愉快吗?”格伦看着他棕色的眼睛,里面埋藏着深不见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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