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玩笑，配合地笑笑。“我说真的，”温云说，“考试时我少做一题就好了。”周婉回道：“那你还不如把你复习时的小tips告诉我。”温云侧头看她，神情认真，“我给你补习吧。”周婉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可我的致命弱点是语文，补习管用吗？”“别人可能不管用，但我的教学质量肯定管用。”少年意气风发，眉宇间都是满满的自信。午休是两个小时，周婉和温云回到班级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同学零零散散地坐在各自的座位上，为一周后的月考努力复习，“时间就是金钱”这是所有在乎成绩的学生的座右铭。温云言出必行，回到座位就让周婉背诵一遍《师说》，说背完给她讲解析。“直接讲就好了，我背过了。”周婉立出flag，她认为温云这样是在浪费时间，不如直接进入正题。温云从‘城墙’里翻找着语文教科书，说：“先温习一下。”“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事实证明flag是不能乱立的，才背到第二句，周婉就卡了壳，不知为何，原来背得滚瓜烂熟段落像从大脑里离家出走了一样，不见踪影，无法提取记忆。她有些紧张，手心里冒出细密的汗。温云专心地看着教科书，准备过会儿要讲的重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在温云一次次的“重来”声中，周婉差不多重复了六次开头，每次卡壳都含着歉意地看着温云笑笑，除此之外无能为力。“你怎么了？”温云不解地问，声音清冷，却不带一点点的不耐烦。周婉无辜地摇摇头，扑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长睫如蝴蝶翅膀般轻盈地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