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贵。还有虽说抄经祈福是不错,但你也莫要太累着了。”王嬷嬷顿了顿道,又拍了拍小姑娘,“姑娘,我们走吧。”小姑娘点点头,好像又想起什么道:“王嬷嬷,我兄弟你可帮我偷瞧了?我今日去了两次都被钱嬷嬷拦住了,说是我兄弟如今病着,万不能吃风。我在屋外也听得里面是一阵咳嗽,他年岁颇小,光是我听了那咳嗽都觉得心头一紧……”王嬷嬷听了这话,微微叹了一声,摇了摇头,低头又瞧见小姑娘正抬头瞅着自己,忙又挤出一分笑意道:“姑娘你也先放宽心,如今老爷去请了州府上的名医来府上给小少爷诊治,想必过些时日定能好转。你且想想,就算是良药需要时日才能生效,所以这事你也莫要太过心急不是?”小姑娘听了点点头,但脸上却仍是忧虑之色。毕竟王嬷嬷也自知自己这话说得甚假,不过是说些便宜话让小姑娘心里觉得好受些罢了。王嬷嬷也颇具自知之明,也知道自己毫无自信能哄骗得过这聪明的女孩,索性将视线挪开不与其对视。实话来讲,今日早些时候自己的确也是去瞧了瞧那位小少爷,听其奶娘说,这小少爷如今仍是高烧不退,咳嗽不止,可怜见的小身板咳起来连床板都跟着颤。喂了一整日的汤药,也是吐了喂,喂了吐的,最后也没能喝几口进去。这样眼瞧着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今日更是瞧着连气息都弱了,眼瞅着就怕是再没几日熬头。这府中也不知道是招惹了什么邪祟。家中的太太自从小少爷病了,便衣不解带地守着,喂水喂药的,熬了多日,少爷也不见好还不算,前些日子太太也终于是撑不住病倒了,而且一日病重一日,请大夫来瞧,吃了药也不见有丝毫起色,如今府上乱的如同一锅粥似的,唉,真是发愁,也不知道林府是冲撞了什么,原本一家儿女齐全,夫人慈爱,老爷为官也颇得敬重,好的跟什么似的,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少爷病重,太太也倒了。原本这一家中,就是数姑娘的身体最弱,平日里药都不停,如今府里若再添些事,就怕是连这小丫头也受不住。当然这些王嬷嬷也只是敢心里想想,并不敢多言。转眼的功夫,小姑娘已收拾停当,汤也好了,盛在一个红泥紫砂钵内。小姑娘仔细盯着让小春鹊放到个小木食盒内,这才起身跟嬷嬷几个小丫鬟一同前往老爷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