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上,一只手随意地搭着,偶尔抬眼就能看见盛心蜷缩在后座上,她眉心蹙起,睡得很不安稳。他想起之前在卫生间听见天禾传媒的两个员工聊天的内容。“后面来的那个是盛心吧我今天オ知道她是咱们公司的艺人,看她那样,假清高吧,要是真清高,会来这种地方”“小点声,我给你说,是范总看上盛心了,给刘兆手下的几个艺人推资源做交换,让刘兆把盛心带过来。你来公司晚有些事你不知情,盛心那可是块硬骨头,三年前咱们赵总想潜盛心,刘兆把盛心锁在酒店套房,赵总想强上,盛心拿烟灰缸砸断了赵总一根手指头,还差点把赵总从二十八楼的窗户推下去,从那以后盛心就被公司雪藏了。刚我过来的时候看见范总秘书书手里拿着东西,我估计得下药。”“这也太恶心了吧”“主动贴上来的多没劲,男人么,不都喜欢征服带刺的野玫瑰。咱们只管吃饭喝酒就行,别的跟咱们没关系。”刘兆是盛心的经纪人,司邯只知道盛心这几年被天禾雪藏了,却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白捷听了也是唏嘘不已。“没看出来,还是个狠人。”白捷问道:“现在送她去哪?”“先回众臣吧。”白捷只能联系上刘兆,这时候把盛心交给刘兆,无异于羊入虎口。只能先带她回家,等她清醒了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