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沉醉这场信息素骗局里。湿.热的亲吻沿着唇角逐渐往下巴、脖颈,试探着往更危险的地方去,小心翼翼又大胆。沈予安突兀地睁开眼。后背汗毛立起,脑中的警报拉响。“够了。”身体还在沉沦之中,但理智已经回归。够了,这样就够了。尽管眼角眉梢满是春意,他仍是坚定又冷酷地推开身上的人。傅屿仰起头,深黑的瞳孔染着毫不掩饰的欲.色,定定地在上方看了他许久,又贴近他的耳边,低笑一声,哑声道:“先生,您知道什么叫引狼入室么?”带笑的尾音消失在空气中。沈予安瞳孔剧烈收缩。下一秒,光滑白皙的脖颈传来湿意,尖锐冰凉的物体抵住皮肤,是alpha在刺穿omega腺体时的犬齿。沈予安心脏骤停,眼中闪过惊惧,厉声呵斥“傅屿,你敢?”这远远超出了他给予alpha的权限。alpha应该停下。“先生,先生......”耳边传来alpha小声的呼唤,沈予安骤然睁开眼,眼神凌厉。傅屿衣着整齐地站在他面前,语气关心:“您是做噩梦了吗?我听到您在梦中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