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球摔在地上的声音不重,却引起了女人的注意。凉亭遮挡住半边阳光,君父藏在阴影下。剩下的阳光沐浴着那位蓝发女人,她的雪肤接近苍白,琥珀色的瞳孔像是上好的蜂蜡,甜蜜的黏稠中带着恶毒。星止逃了,战战兢兢过了一夜,隔天起来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君父莫名其妙就恢复了,听仆人说,君父的病是玛门夫人治好的。星止虽然年幼,可也看得出女人的不怀好意,她不是在治疗君父,她在害君父。星止想对君父袒露那天在花园看到的事情,可他没办法开口,他被一条毒蛇缠上了。为了寻求庇护,星止躲进了教皇殿,十年来君父对他不闻不问,常常听到的消息便是他反反复复的生病,和玛门夫人越来越受人民的爱戴。教皇说他们现在没有证据,没有力量对抗手握皇权的玛门,要忍耐。忍耐的结果便是君父的死亡,教皇被软禁,他被迫出逃到边境。江野听完后一言不发,沉默的看着窗外飞扬的大雪。江止拉动他的衣襟,江野回头,一双干燥的唇贴上他的下巴,江止在他的下巴尖上轻轻咬了一口,“是菲尔跟你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