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瞥了他一眼：“你不觉得这句话，很蠢？”
“咳，是有点蠢。”司机干笑了一声，摆了摆手。
“我就好奇，你好像也是普通人，到底神在哪儿、仙在哪儿呢？”
陈枫微一蹙眉：“我没必要向你展示。”
司机无言以对，干笑点头：“也是。不过我还听说你师父也住在上面，你其实是出来转移注意力的，不知是真是假？”
陈枫似笑非笑的回道：“你信就是真，不信就是假。”
“这话不跟没说一样么？”司机再次无言以对，不禁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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