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垂下来:“有点痒,温温热热的。”“这不是有感觉吗。”宫冬菱粲然一笑,将药粉撒上去,一圈圈绕着纱布。这个情景像极了宫冬菱刚见到谢瑜时,将她从禁闭室救回,给她包扎浑身鞭痕时的情形,只不过当时谢瑜满脸满身都写满了对宫冬菱的抗拒。而现在所有改变,皆是宫冬菱穿来以后一点点用行动换来的信任。谢瑜思索半晌,终于开口问道:“师姐,我们方才除妖时的景象,不周山那些人会看见吗?”宫冬菱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朝窗前的留影石看了一眼:“不会的,我在睡前就将其放在了窗台边上,只能记录窗外的景色。”“我也不知道那血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厉魂和那东西就突然消失了。”宫冬菱也目睹了全程,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显惊讶,反而是不动声色道:“你从前除妖路上可曾遇到类似情况?”被这么一提点,谢瑜倒是想起来了。在一次除妖途中,他们无意中在老太太家里的酸菜坛子里发现了一只被刻意炼化的厉鬼,厉鬼虽然没有成型,但也凶猛异常,直接将最初发现的两个弟子重伤,谢瑜在和其缠斗之中,那厉鬼竟是化作一缕青烟不知去向,当时大家都以为是厉鬼寡不敌众逃走了。但现在想起来,似乎正是因为她的血落在了厉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