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康宫后用完膳分明洗漱完将要歇下了,忽想起这死太监来,一想起便是心慌和不安交杂,致使她卧于床上翻来覆去硬是睡不着觉。若说管他,人不领情也是白搭,若说不管,这伤又是她一手造成。加之,她不是弃性命于不顾之人,她亦不嫌命长,最后还是决定带上药酒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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