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道,“那预约的morningcall也可能是他为了洗脱嫌疑,离开之后返回客房拨打的,毕竟你们也分不出他们的声音。”在国木田进行分析的这段时间里,我拉了他衣袖一次,假咳了两次,撞了他胳膊三次,试图打断他的推理。他却硬生生等到把想说的说完,才不满地看向我,问我如此这般,意欲何为。我看着周围的警察和酒店工作人员,对他招了招手,让他弯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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