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差异的,他转一圈倒是没问题,但那时白凤应该已经倒冰面上了。
这个女人硬是不让人省心。
江宇来了个金鸡独立,用左脚背逗住了白凤的后背。
“啊!?我不干!你竟然用脚,这是对我的不尊重。”
江宇把脚一收,白凤就吧嗒一声躺在了冰面上。
“这回尊重你了。”
“江宇!我恨你!”
张山炮和李庆显这两个奇葩一直在讨论媳妇跑了的问题,三讲两讲两个二货就以河边为战场,以积雪为武器打了个不亦乐乎。
很快就有人加入,到最后所有人都参加了雪战,一时间雪球纷飞,叫声不断。
江宇本身是没准备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但是被白凤和宋梅几番攻击后也就还手了。
他扔出的雪球速度快,准头高,扔出去百发百中。
白凤一看江宇打雪仗这么厉害,果然地叛变阵营和江宇站在一起,把宋梅林静等人气的够呛。
到最后,所有人都躺在雪地上笑。
江宇则是苦笑,该死的白凤在战斗最后关头竟然临阵倒戈,把一个雪团塞他后脖颈里了。
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该回家请年吃晚饭了。
江宇回到家时,江东生已经准备好了香纸,见两个儿子都回来了,就带着他们再次来到沟口的十字路口请年。
北方没有宗祠,不像南方家族过年只需到宗祠焚纸上香摆上供品即可。
北方人家都是把宗谱供在家里,平时收起来,过年这几天挂在厨房的空闲处。
到时候怕祖先们腾云驾雾找不到路,就到十字路口往回请,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个请年的习俗。
江家爷仨到十字路口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东沟的人家在这里请年了。
一边相互说着吉利话,一边各忙各的。
江家爷仨分工明确。
江东生烧纸,江宇焚香,江滨负责放鞭炮。
纸烧完香点燃,鞭炮响过,江东生念一声列祖列宗回家过年了,爷仨就头也不回地往家走,到家后在宗谱下燃一炷香就代表祖先请来家了。
祖先们在宗谱下的供桌上大快朵颐,后辈们在炕桌上吃吃喝喝。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横躺竖流。
今天晚上到江家来的人不多,来的也都是些姑娘,将雨不允许这些小年轻的在他家里赌钱。
过年期间谁还不赌两把,所以那些男青年都跑到杨万家去耍钱去了。
江宇本来也想下去看看热闹,但是一想起潘痞子扬言不让他过好年,他也就没有离开家,他很想知道潘痞子用什么办法让他过不好年。
今晚他家里没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