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说它干啥?”
“就是那次买衣服,我觉得你就是我今后的男人。”
“去去!别整那么肉麻好不好?”
“那你不找个媒人到我家提亲呀?”
“你咋那么急眼呢?啊!肚子大了那么急眼?”
白凤蹭地坐起来:“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不许咬脸!不许哎呀!”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明天早晨又得照镜子了。
“你这毛病必须改一改,往哪儿咬不好老往脸上咬?我严肃的警告你,你要是以后再咬我脸,再约会的时候我就用口水把你嘴粘上。”
“啊!口水怎么能粘住?”
“不相信?那我演示一下口水是怎么粘住嘴的!”
下一刻
江宇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
五月的地面虽然还有些凉,但萌发的草则十分的松软。
白凤枕着他的手臂,正在昏迷不醒。
无他!被憋的。
半晌,白凤抬起手臂在江宇身上拍打:“混蛋!你是不是想憋死我?”
“啊!还不老实?看来刚才那是没憋好,再别一次!”
白凤身手异常利索地爬起来就躲得挺远。
刚才她的心脏都差点被憋停了,她可不想再被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