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包？」
「你在渤海集团大门口？你没事儿跑渤海集团来干什么？」
「我来渤海集团买大米行不行？」
「净扯！你如果真在渤海集团大门口儿，你现在沿着渤海集团大门口面前的路往东，你绕到渤海集团围墙的东侧，自然就能看到那个小山包了，我就在小山包下面，那个废弃工厂的大门口儿。」
江宇上车让郑大宝开车一路向东，来到渤海集团围墙的东北角，果然看到在东南方向有一个小山包，山包上有一座一眼看去，没有什么人烟的企业。
有一辆白色的桑塔纳停在坡下道边。
郑大宝开车停在白色桑塔纳后边。
桑塔纳车门一开，韩国祥老小子穿着个裘皮戴着个墨镜，一副黑老大形像地从里面钻了出来。
「你这一身打扮若是到了幼儿园，非吓坏花花草草和小朋友不可。」
「这天多冷啊！不多穿点儿冻坏了咋整？像你们好俏不穿棉，冻死不可怜。」
「别扯没用的，介绍一下这个企业。」
韩国祥对着山上一指：「自己看不就完了吗？」
山包上废弃企业的大门冲着西面开门，一条已经长草的水泥路面斑斑驳驳。
「这个企业属于渤海工业局，整座厂区面积两万一千平米，我去打听过了，现在的情况就是整体出售。」
「那他们要多少钱？」
「按照渤海现在房地产价格出售的话要一千多万，这还是城市周边的价格。」
一千万，两万一千平，一平五百元。
「净扯蛋！这里你按照房地产的价格出售？这里顶多就算一块地皮，你能按照五百一平的楼房价格出售吗？」
九七年，渤海好地方的房价在一千多块钱一平，犄角旮旯也就五六百块钱。
这里只能算是一块地皮，还得自己清理，你也卖五六百一平，你这不是闹吗？
「这个我也问了，地皮三百一平，爱要不要！」
「要了！我马上派人过来把这块地买下来，然后找人设计一下，年后就开工，争取到明年上冻的时候竣工。」
「这个工程交给我怎么样？」
「啊！你准备投身房地产了？」
「我认为听你的话准没错。」
「这好！不过现在把工程交给你我还真不放心，我怕你把楼给我盖塌了。」
「呸呸呸！乌鸦嘴！我不会盖，我不会找会盖的人，我准备向严宏丘请教，让他派人过来指导。」
这个可以有。
「上去看看！」
江宇和韩国祥沿着这个废弃工厂门前的水泥路上到工厂大门前。
大门紧锁，院子里倒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