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害怕了,害怕明天之后,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儿子了。
“而那个时候,血尘的影响终于来到了深山之中,那一次异变,毁了名花流的道场,毁了又梦,也毁了她的母亲。”
果然,天臧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多年,那个时候的他,应该才只有七岁,对于七岁的天臧,母亲的去世所带来的悲痛,定然是无比巨大的,在这一点儿上,我非常能理解那种撕心裂肺般的感受。
“放心,明天会没事的。”我努力给出坚定的回复,但自己心中也没多少底,两个s级强者,虽然我们一方a级强者众多,但真正打起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天臧的父亲笑了,看着我的表情笑了,也许是看穿了我的内心,坚定的表情下,隐藏着一丝惶恐不安。
“又梦能有你们这群同伴,是他的福气。”说着,便起身微微活动了身子,打理了一下披在肩上的外套,又冲我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去。
我呆坐在长廊边,逐鹿的撞石声清脆明耳,仿佛敲进了心中,而这时,身后的客房门推开,维克托叼着烟走了出来。
他来到身侧,拍了拍我的肩膀,递来了一根。
“明天会有人牺牲吗?”我随手接过,点上,小小吸了一口。
维克托也坐在了身边,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我看着他,不知道摇头的意思,是不会有还是不清楚。
“刚才的对话,你都听见了?”
维克托点了点头,“九刀从没有跟我提过这些,也是难以开口。”
这也是天臧的个性使然,当然,他的性格也一定也受了过去的影响。
与维克托坐在月光之下,倒也没多少话说,也许是被这幅美景吸引住了,大战前夕,这幅美景也显得弥足珍贵。
“走吧,回去好好睡一觉。”维克托起身,眼神中也是说不出的忧愁。
……
第二天,众人早早起身,一齐回到酒店,雅芯双眸含泪,挥手送别了自己的哥哥。
在酒店套间,众人换上分部的制服,银色红边纹,所有人整装待发,气氛无比凝重。
各分部的猎杀者都换上了各自分部的制服,乘上专车,陆续往岛野浦岛驶去。
一路上,街边早已看不见一个人影,昨晚来自政府的通知,在岛野浦岛方圆百里的范围内,所有人强制撤离。
路过那所学校时,辰兰儿往校园内看去,里面早已空无一人,没有了欢声,没有了笑语。
“这次大战,如果活着回去,就要让小獭去学校吧。”
维克托喃喃道,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默默点了点头。
很快,车子停在了码头边,军方的人早已在此等待,码头空地上已停留着数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