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断了女孩的叙述,这一信息也令菲尔顿与艾伦感到了一丝惊讶。
或许之前消息回传的沉寂,恐怕与这一神秘组织有着莫大的关联。
“继续!”
那女孩看了七芒一眼,又赶紧开始信纸,
“对于你们,我们并没有抱太大的敌意,但请小心,我们组织中不缺少疯狂且危险的分子,他们是极端的存在。”
读完这句话,女孩抬起了头,看着我们道,
“完了。”
“完了!?”菲尔顿一愣,“没有署名吗?”
“哦!有,不过,只是一句话,‘来自阿布兰斯卡’。”
来自阿布兰斯卡,连名字也不能透露吗?
这封信纸的内容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重要的信息也的确提到了一两点,总之,阿布兰斯卡,这一趟非去不可了。
“这个,我能不能插个话?”
那女孩怯怯的说了句,引得三人将目光纷纷望去,这样的反应更令她感到局促。
“说吧。”
得到了菲尔顿的允许,那女孩拿起手中的信纸,顿了一顿,道,
“这应该不是那女子留下的信纸。”
“哦?为什么这么说?”
七芒问道,他与我一样,对这女孩的能力感到好奇,这女孩似乎从信纸上发现了其他人难以发现的东西。
“这篇文章虽然都是中文,但语言的用法更像是从英文原文翻译过来,再抄写了一遍。”
我对语言文字不是很敏感,但从菲尔顿与艾伦二人的表情上来看,似乎的确有些道理。
可对方为什么会这么做?
“还有,从笔迹上来看,这更像是一个男人写的字,笔锋虽然细腻,但与女孩的细腻不同。
女人写的字,笔锋不尖锐,透露出一丝秀丽、柔和,即使性格刚烈,她的字也不会脱离一个女人应该有的独特心理,尤其是写这种邀请函。
而真正写这封邀请函的人,他的字同样柔和,笔墨飘洒,似乎蕴含着一丝自信的笑意,但这不是女孩的细腻,而是一种心思缜密!”
说起自己的发现,这姑娘似乎换了个人,显得极为自信,
“从内容上来看,主要目的是邀请,零零散散也叙述了一些其他事情,但几乎都没有离开过赞颂对方、表达歉意,字里行间感受不到任何敌意,但他却极为自信,就像……就像一个正在施行计划,而计划绝对会按照自己的安排进行的人。”
“你是说运筹帷幄吧。”
菲尔顿开起了玩笑,
“看来,你的观察能力比我牛逼,汉语却还没我这个半路出家的人牛逼。”
那女孩听后也尴尬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