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傅氏集团意气风发。自从他走了,傅氏下滑到什么位置,您比我清楚。”
“您是不是害怕过不了多长时间,我超过您。”
正中下怀,张怡婉装不下去了。她看到傅经川就感到恶心,要不是为了拿下他的公司,她和他对视一眼都嫌弃得要命。
“你少拿这些不切实际的话来激我!”她猛地起身,横眉竖眼,傅繁城倒是心平气和地坐着听傅经川说话,偶尔看京荆几眼。
“谁不知道你那破公司只是吃了新兴红利罢了!迟早都得破产!你到时候不要过来可怜巴巴地求我和繁城!”
京荆刚要替傅经川打抱不平,傅经川的手指蹭蹭她的手。
“张怡婉,当时让我签字的时候,您说您永远不是我的家人,”傅经川冷漠地注视对面的张怡婉,阴冷低压的眼神莫名令人生寒,张怡婉反应出他已不是当年可以随便欺压的少年,“现在,仍然不是。”
“求我,或许我会考虑。”
绝无可能,张怡婉彻底被他狂傲的姿态激怒了,不就是条丧家之犬,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做出一番作为。她握住玻璃杯疯了似的泼往傅经川的脸,没能如愿以偿。
傅经川几近戾气地抱住面前后背湿透的京荆,她穿了一条墨绿色的长裙,双臂抱住了坐在椅子上的他,长发的发梢滴滴答答流着水。她替傅经川挡住了全部的恶意。
“傅经川,看吧,我能保护你。”京荆趴在他耳朵边轻声说,带点说到做到的得意。
外套落到京荆的身上,傅经川横抱她起身,安安稳稳地把她护在怀中,动作温柔得与他脸上阴鹜的表情完全相反。
如同淬了毒一般的黑色瞳仁,高挺的鼻梁通过灯光折射立体冰冷。张怡婉没由来感到浑身发冷,碾压性的气场连傅繁城都眸光一颤,他冒出一个想法,他们不该招惹傅经川。
“张怡婉,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会签字么。”
她一愣,瞳孔微缩地下意识不敢直视傅经川凌厉的脸。
“因为我知道,你们没能力。”
没有能力,使尽万般手段,也是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