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然后就往水凼冲。
水凼的深度高低不一,最深的地方能没过人,最浅的地方只到小腿肚那里。
代课老师的弟弟拉着敖箐走到一个浅水凼,捞起一条已经死了不知道多久的赤鸡仔给她看。
敖箐翻来覆去检查了一番后,确定这条鱼是涨潮的时候被困进来的,后来在里面不知道是被其他鱼给咬的,还是自己撞的,身上的鱼鳍和鳞片都脱落了很多,尾巴也残缺了。
敖箐把鱼放下,然后掏出本子,刷刷几下,就把这条鱼的形状大小包括伤口痕迹都描画了下来。
廖记者没出声,跟在她后面看了一会儿,眼睛一亮。
这姑娘这手素描功夫看得出功底不浅,也证明她没说瞎话,那个小本子上的东西,应该真是她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