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敖箐对原主父母只有记忆力粗浅的印象,她还记得原主妈妈最喜欢在春天里摘很多花回来插到竹子做的花瓶里,而这公墓旁边种了一大片的春兰和金盏花。开花的时候,一定很漂亮。
“行,就这里吧。我去交钱。”
她说交钱,俩哥哥都没跟她争,也争不过她。
三兄妹里最有钱的就是她了。
要不是后来为了不惹人眼红,她还能再挣多点钱买更多的房子。
陪他们来的小伙子是个机灵的,在他们兄妹决定要买墓地的时候,就拉着工作人员到一边小声的说了几句,最后公墓那边给出的价格也很实在,还免了他们五年的管理费。
办完事,回到城里,小伙子很有眼色的告辞,临走前还给他们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和住址,说下次他们回来可以找他一起去公墓那边,他也想去给敖爸敖妈上炷香。
甭管人家是不是说的真心话,到底这态度比很多亲戚都好。
敖海也跟对方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叫他到了南边来,一定得联系自己,大家都是朋友了,要走动关系才亲近。
送走小伙子,又过来两个敖海的老战友,大家伙一起吃了饭,敖海他们就打算收拾行李坐次日的火车回去南边了。
当天晚上,有电话打到招待所前台,然后敖海去接的。
回来脸色难看极了。
“奶奶上吊自杀,被路过的村民救了。她是跑去我们家门口上吊的。”
“这不是故意的嘛。要真的寻死,那不是在她自己房间里关着门上吊比较快?这光天化日的上吊,摆明了作戏。”
可就算知道她是做戏又能咋办?人家就闹着说她的孙子孙女要逼死她,她不活了。村长没办法,这才辗转把电话打到这边来。
“你俩该干啥就干啥去,我回去跟他们掰扯就行了。”
敖江一拍桌子,面带冷笑。
这是自己臭了也要让别人沾一身屎吧。既然这样,他也没必要给对方留脸面了。
“你这样做好吗?你还没转业呢。”
“放心,我知道分寸的。你们先休息,我去打个电话。”敖江拍了拍哥哥的肩膀,让他看着敖箐一点,转头就下了楼。
敖箐本来想追上去听他要干什么,可被敖海抓住胳膊,硬塞进房间了。
“我的小姑奶奶,你别掺和了行吗?快睡觉去,明天五点我们就得出发去火车站。”
敖海那边是放假加请假,时间不多。敖箐也要赶回去收拾东西,还要准备报到的手续,说起来事情不多,但耗时间啊。
敖江是什么时候回来,她完全不知道,但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敖江已经不在了。
“他昨晚上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