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光着脚下床。 脚好像稍微好些了,但走路的时候还是会疼,秦招招不敢太用力,慢吞吞地往卫生间挪。 下楼的时候还不到七点,她昨晚睡得早,所以醒的也早。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她下楼时轻微的脚步声。 打开冰箱拿水时秦招招才发现沙发上躺了个人,睡的规规整整的,身上盖着她平时用来披在身上的毛毯。 晏承昨晚没走,这是她没想到的。秦招招拧开瓶盖喝水,然后一步步走到男人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因为睡着,男人略显冷硬的五官柔和了很多,还是很赏心悦目,只是—— 秦招招目光右移,视线落在男人小腹附近:毛毯只盖住了上半身,腰部以下都露在外面,他两腿之间那块布料顶的高高的,柔软的家居服裤子被硬挺的性器支得像个微缩帐篷。 啊,他晨勃了。 是因为夏天吗,怎么忽然感觉好热——秦招招脸颊发烫,后退半步,又下意识地喝水。 晏承就是这时候醒过来的,他无意识地侧了侧身夹紧双腿,然后一睁眼,还含着迷蒙情欲的双眸就和秦招招对视上了。 “………” 秦招招率先躲开了,她极力装作镇定,“……你醒了。” “嗯,昨晚宋聿很晚了还没走,我太困了就睡着了,抱歉,”晏承坐起来,顺手把那张毛毯折迭整齐,“……早饭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都可以。”秦招招有点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场面。 晏承性欲是有点强的,她想起当初在临岐湾,他能哄着她做爱做一晚上,第二天还能神采奕奕地陪她出去逛。 晏承轻咳一声,似乎终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下面还勃起着,他声音有点闷:“稍等,我去下卫生间……” 晏承走的有点急,脚步声渐渐远了,秦招招还没回过神来,她忍不住地想晏承会怎么处理,是洗个冷水澡让欲望冷却,还是干脆自慰到性器疲软。 这样思维发散着,她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出现了晏承自慰的画面—— 粗长的阴茎虬髯着暗红的血管,又直又干净,囊袋沉甸甸地坠着,被男人修长好看的大手松松地握住上下撸动,他呼吸变得粗重,没弄几下,饱满的龟头就饥渴地挤出几滴黏糊糊的前精。 他动情的时候,那张好看的脸会泛起潮红,舒服的狠了,还会不自觉地闭眼皱眉,欲罢不能地加快喘息。 她还记得他在床上的呻吟声,隐忍沉闷,却又带着不知从哪儿来的蛊惑,让人只想看他更失控的样子。 ……… 这天中午回家做饭的时候,晏承忽然发现秦招招出门了。 她也没说出去干嘛,自从早上在客厅撞见他那正常的生理现象,她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也不理他,为了不让他碰还定闹钟提醒自己擦药。 有关秦招招,晏承一向敏感,所以她态度的转变即使很微妙,他也能很快发现。 是吓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