溱与洧(剧情)(2 / 2)

的手,以暖玉般的温软包裹住了她。

“阿暇为什么会这样想?为夫,秦珩的身子是阿暇的;为臣,秦珩的肝脑也该剖给阿暇。”

“秦珩不过是想完完全全地属于阿暇,不管是为妻的阿暇,还是为君的阿暇。”

有情人分离后,再忆当年情浓时。那番苦思追忆,杂糅初见时的热烈爱恋,才酿成了世上至秾之爱。

景暇忍住了夺眶而出的泪意,瓮瓮地问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

秦珩那么懂她,了然她对皇叔的一切恶意与猜疑,又怎还会如那年上巳般,毫无顾忌地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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