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嘴角翘起来。
裴湛眯起眼，低头，额头却碰了下对方的眉心，“不许去找别人，嗯？”
声音沙哑。
带着几分不高兴。
陆瑶噗嗤笑出来。
雪白的脚趾点在地上，抬起就踢了对方一下。
“干嘛，我为什么不能找别人，反正皇上也有很多别人啊，而且男未婚女未嫁的。”
裴湛睫毛掀起，瞳孔里却带着认真。
“谁说的有别人？”
陆瑶一愣。
下一瞬反应过来什么，却无语，“骗人吧。你那么多妃子呢。哼。”
裴湛抱着她，低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叹气，“我要是说，我真没有和他们做什么呢。”
陆瑶：“……”
诡异的沉默。
大片大片诡异的沉默。
“皇上。”
“怎么了。”
“你不会是下面有问题吧。”冷不丁，陆瑶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道。
裴湛：“……”
……
要被气笑了。
裴湛真想拿着那扇子就在对方脑门上敲。
这脑瓜子里面天天都在想什么呢。
“胡闹，不许别乱想。”他幽幽怨气。
陆瑶诡异看他，“是吗？”语气很是怀疑。
裴湛：“……”
“……”他脸黑了。
低头用额头撞了一下她的脸。
像是在发泄怒火一样。
还伸手想去捏她白皙的小鼻子。
陆瑶好笑，唰一下松开手，就朝后跳的老远。
哗啦。
水花飞溅。
一下子把裙子都打湿了。
裴湛愣了愣。
一时间看着这幕有些恍惚。
陆遥笑眯眯的站在碧波荡漾的水里。
歪着头。
裙摆也垂在水里面，飘飘荡荡。
其实宫里的妃嫔对于她来说。
就像前任。
如果她要和裴湛在一起的话，那这些人就不能出来让她反感。
当然了主要原因不是这个……
“唉，你这张脸，也是个杀器。”
陆瑶忽然叹气，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忽然又走回来，一手摸上皇帝的脸。
这张脸。
和江少言和太像了。
但是上次他问过系统，裴湛是不是江少言啊，系统却糊弄过去了。
加上和裴湛两次三番接触下来。
对方都不像是有以前记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