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
“成亲也可把你夫君一起带上,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有福气能娶到你?”
祁越话音刚落,立夏便对着门口喊道:“孔大哥。”
孔海见着立夏的模样道:“你这是怎么了?”
立夏道:“没事,没事,您是要喝陈酒还是新酒?”
“新酒吧。”
立夏走到酒坛子那边去给孔海打了酒,又取了一碟下酒的小菜,孔海看着一旁芝兰玉树的祁越,问着立夏道:“这位是?”
立夏道:“他是今晚住在酒楼里的贵客。”
祁越看向立夏道:“这就是你的夫君?看起来可不配得很。”
孔海听到此话,拍桌道:“你说什么呢?”
祁越瞧不起孔海身上所穿的捕头衣裳道,“你一个小小的捕头赚的银两都没有这姑娘赚的多,长得又不好看,怎配得上这位姑娘。
掌柜的,你随我去洛阳,我给你找容貌更俊美的夫婿。”
孔海听到此语,气得要动手去打祁越,祁越满是不屑地看着孔海。
孔海拳头落下时,祁越还没有回手时,就见立夏挡在了他的跟前,挨了孔海一拳。
孔海立即慌了神,“立夏!”
听到立夏这个名字时,祁越脑海之中闪过熟悉的声音。
奴婢叫立夏,是立夏日出生的,就叫立夏了。
立夏,立夏……
祁越听到这两个字,头疼欲要炸裂,立夏见着祁越捂头痛苦的模样,连上前问道:“郡王爷,您怎么了?”
祁越脑海之中闪过很多场景,有灯下美人磨墨的,有那天娘亲终于同意让立夏做他通房时的喜悦,还有立夏裙边的血红……
祁越扣紧着立夏的手腕,直挺挺地吐出来一口鲜血,晕厥在了地上。
立夏跪在祁越跟前,连声道:“郡王爷!郡王爷!”
上边的胡巍与陈栖桐听到立夏的声音之后,便连连下了楼来,见着躺在地上的祁越。
陈栖桐慌了神道:“来人,快去请大夫。”
在一旁的孔海见着晕厥过去的祁越紧扣着立夏的手,上前去试着让立夏挣脱祁越的禁锢,可没有想到祁越的手握得很紧。
立夏见状道:“孔大哥,您先回去吧,我明日再与你解释这一切。”
胡巍扶起地上的祁越,将他带到了楼上的厢房之中平躺着歇息。
胡巍见着昏睡的祁越道:“何连翘说过一直没有解蛊,他想起什么东西来蛊虫会反噬让他晕厥过去,没想到这次这么厉害。”
陈栖桐满看向一旁的陈述,跪在陈述跟前道:“哥哥,麻烦您告诉我宇文舟在何处吧!祁越若真有个万一,您就只能看着妹妹我做寡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