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这四十两?”
徐子安看他,“陈兄这话是何意?”
陈吉就说,“那郑家村姑分明就是看准了我们无可奈何,便是如今坐地起价,如果我们就此妥协,可不就是助长了她的威风气焰?”
陈吉气呼呼的说,“长此以往下去,这远赴京城之路迢迢,还不知道她有多少作威作福呢?难不成我们就此一再忍让?我却不行!”
徐子安站定,然后看着他,笑了一声,“那陈吉兄你认为应该如何呢?”
陈吉倒是也没发现徐子安的称呼的变化,只是理所应当的说,“明日就把她这坐地起价的事儿公之于众,就好叫所有的兄台都知道她的为人和所作所为。我就不相信,到那个时候,她还能这么嚣张跋扈。”
徐子安笑的更开心了,“陈吉兄若是要如此做,那便自己这样做吧,只是这事儿可千万不要再扯上我就是了。”
陈吉皱眉,一把扯住他,“子安兄,我们肝胆相照,我是什么人你也清楚,如今说这样的话,可是就想着和我分道扬镳了?”
徐子安一把甩开陈吉的手,他深吸一口气,倒是还记得之前和陈吉一起畅谈的美好回忆,就叹了口气,“陈兄啊,你真的是糊涂,你到底明不明白啊,现在大家有求于郑家,难道真的就是为了这一定帐篷吗?”
见陈吉不解,徐子安就说,“他们是看明白了郑家不是他们以为的等闲人家,这郑席是府试榜首啊,这何等的本事。这郑家大姐你以为是个村姑,可说的话做的事,哪件又是真的村姑所为了?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有意结交,我们就是他们送上去的拜帖罢了。”
陈吉就说,“凭什么是我们?!”
“就凭我们第一日就惹了他们!”徐子安恨铁不成钢,“陈兄,你还不明白吗?如今别说是她要四十两,就是四百两,她要,我们若是还想混在这大部队里面,那就要给。不然的话,这些人压根就是会翻脸不认人的!”
徐子安又说,“再则说了,如今看来那郑家大姐也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诚如她所言,她给了时间,也给了机会,端看我们自己要不要把握。她也要台阶下来台,若是都和他们一样十五两银子,她的面子又怎么搁?她就罢了,她那个榜首弟弟的脸往哪里搁?”
徐子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言尽于此,我也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总归事到如今,你若是不愿给,那便不给。想着以你陈家郎君的水平,也能自有能力上京赶考的。只是我此番,就不作陪了。”
徐子安说完这话,也不管陈吉是什么想法,就直接自己走了。
徐家倒不至于太过穷酸,虽然说四十两银子不少,但是他倒还是拿得出来。
只是到时候到了京城就没那么阔绰了。
但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