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怕那些区区小贼?
刚开始黄久儿跟刘清还有些拘谨,有着宋惜惜带头渐渐好了许多,宴会流程也走上正轨。
宋惜惜她们在皇宫忙着冬节宴,气氛好不活泼。
但同一时间京城城外,皆是严阵以待,游龙骑马站在前边,看那一百多匹好马载着人奔驰而来。
跑在最前那人,络腮胡子,肌肉壮士,看着四十岁左右,游龙看了一眼认出这人便是鞑靼的单于乌达,乌达眼神凶悍,到了城门口照样骑着快马。
游龙看着,招招手,城门口的士兵马上在门口放下数十块钉板,看见密密麻麻的钉子,乌达冷笑一声,这才扯着缰绳,看了看游龙用生硬的官话喊道:“这就是中原王朝的待客规矩?”
鞑靼单于怒目而视,游龙只当没看见,骑在马上道:“既然来了中原,自然按中原的规矩,还请诸位下马卸刀。”
虽说鞑靼善战,但这次过来也一二百人,看着周围严阵以待的大武士兵,乌达后面的年轻男子在乌达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这乌达才下了马。
游龙见此朝守城士兵点了点头,这才开了城门。
京城内的百姓虽说已经被交代过几遍,说是鞑靼今日会来,让大家不要慌张。
可多年以来鞑靼骚扰边境的恐惧还是印刻在百姓的心中,一看城门开了,吓得赶忙躲起来,刚进城的鞑靼众人看中原百姓的反应,顿时哈哈打笑,另有顽劣者捡了个摊上的冻梨朝摊贩砸过去。
游龙目光一冷,不用他吩咐,赵承志便带着士兵直接将那人扣下,鞑靼见中原人动手,刚想反抗就被人团团围住。
这些鞑靼人进城就被卸马下刀,此时面对闪着寒光的大刀不由得后退一步。
赵承志对那砸摊贩的鞑靼人道:“无辜伤我大武朝百姓,来人,压至衙门,按照律法处于惩戒。”
鞑靼单于本来脾气就差,全靠他身后瘦弱男子才在城门的时候没发火,这会忍不住对游龙吼道:“不过是砸了个人,这又怎么了?我族弟子乃上天的宠儿,生来高人一等,为个贱民抓我们鞑靼的贵族,过分了吧?”
那被砸的小贩气的发抖,生在皇城跟下的百姓自有一股傲气,他祖祖辈辈是正正经经的农家人,这无端成了人家口中的贱民实在是让人生气。
游龙听此嗤笑:“我中原王朝向来爱民如子,从未有什么贱民的称呼,只要正经劳作,都会一视同仁,再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想必你等边陲小族是理解不了的。”
几次三番被游龙下面子,乌达冷冷的环视一圈,这才觉得不对,他们已经到了中原的腹地,以前也不是没有来过,原本以为这些中原人还跟以前那样的软弱,吓几下就会捧来黄金珠宝向他们求饶。
看着百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