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保存起来了,免…,…免免得招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语气中连续结巴,眼神却时不时的飘向窗外。
我和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从未见到过,他会出现过这样的表情。
像他这种人,撒谎是最难的。
因为说谎的时候,就连他自己也会感觉到别扭。
我佯装喝水,并没有拆穿他,手中紧握着磁带,不经意间打量了起来。
像这玩意儿,恐怕早已经变成老古董了
老严为啥要把视频,录在这里面。
我想不通思绪。
回想起黑暗中,那个不断背着我跑路的年轻小警探,一下子陷入失神。
即便我和他素不相识,但毕竟共患难一场,也算是兄弟了。
我将手中的水代酒,轻轻探出手来,泼洒向地面,随后问老严点了支烟。
放在了桌子上,静静的燃烧着。
我看着,一点点变成灰末的香烟,有些出神。
耳边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敲门声。
一个头戴眼镜,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轻轻推开了房门,他拿着一份报告。
冲着,坐在我身旁的老严,使了个眼色。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相继走出了这间屋子。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我不知道那个医生,为什么会突然把他叫出去,不过很显然。
他并不想,让我听到他和老严的谈话。
“算了,我得抓紧时间。”
我仔细的,打量着这间屋子,亮白的墙壁,摆满了陈列设施。
这看起来,更不像是病房,而是一间堆满了杂货的仓库,放上了一张床和氧气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