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诡异经历还在我的脑海中一一闪过,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我的思绪越发混乱,甚至有点忍不住,想要抱住头疼欲裂的脑袋停止思考。
只是突然回想起吴老狗带着的面具是金色的。
而眼前这个神秘人头戴着器具却是散发出的乌光,犹如打磨精湛的银器。
“你…,不要和我耍什么花招,从将军墓带出了什么。”
沙哑的声音清晰入耳,这是我到来这里时第一次听见他开口讲话,声音有些沙哑难听到不出乎我的意料。
只是他发声的语句像极了婴儿学语时的样子,似乎每咬断一个字音都十分的吃力。
“我…,tm的老子还以为你是个哑巴。”
我心里暗想着,自然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
只是看着他脱下黑色斗篷后露出的一身灰衣粗布,似乎和外边那些苗疆族人的打扮没有任何区别。
同样是脑袋上包裹着粗灰色的布巾,只是他的脸上比别人多戴了一副面具,让人难以看清相貌。
“tm的,常言道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家伙都是心虚至极”。
眼前这个人将我带到这里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不过现如今我也成为了人家的阶下囚,凡事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只有…,一块金牌?”
他头戴着面具发出沙哑不堪的声音,看着我伸手从怀里掏出的金牌不由有些鄙夷。
“只有这一块金牌,还是老子九死一生才活着带出来的,你要是稀罕就拿去吧。”
我表情严肃见他接过金牌后迟迟没有回话,忍不住环视了一下四周。
这一看不要紧,却突然发现了静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小玥。
她的眼睛上缠绕着纱布,全身上下都被替换成了干净的衣衫,此刻在纱帐里一动不动,实在令人忍不住担忧。
“你们要杀要剐就冲着老子来,她还只是个孩子!”
我转过身来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神秘面具男,心中有一股强压不住的火焰正熊熊燃烧着。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打和她走在一起以后性格变得优柔寡断,实在是有些像走回了十几年前性格懦弱的老路子。
“你放心,她很好”。
面具男轻声回应了一句,似乎是在安抚着我的情绪。
我深吸了一口气料想着这群人也不会把她怎么样,只是当自己逐渐稳定了情绪时窗外一声惊雷瞬间撕裂了天空。
“轰隆隆…”
自打来到这里暴雨似乎永远不会停息,而这里的人们却已经习以为常。
窗外寂寥无声的街景依旧往常如故,并没有人会因为突然降下的雨滴而加快步伐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