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带着玉扳指的黑衣人甚至猜准了我的心理,口中不停倒数着时间。
眼看病房里即将传出脖子被扭断的声音,我终于没能熬过去败下阵来。
在他即将喊“一”的时候,用尽全身的力气呼喊道。
“我…我认输。”
黑衣人应声松开了女护士的脖子,似乎心满意足地头也不抬地走开了。
病房的大门被再一次关严,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她劫后余生的哭泣声。
不知道自己败下阵来以后,等待我的究竟是怎样的安排,但是我已经没有和他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拼了命的开始咀嚼着盘子里的饭菜,剩下的几天里照顾我的依旧是那个印象深刻被称作“璇”的女护士。
直到有一天他终于肯将我带离开这间病房,只是坐在轮椅上的自己被身后一块突如其来的黑布蒙上了眼睛。
紧接着再次睁眼的时候,自己竟然来到了一处巨大的放映厅。
这里和那处医院一样,布满了灰尘和破旧的设备,就好像是荒弃的电影院。
正当我有些疑惑他们将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时,眼前被身后后投影机照射的白布上突然出现了画面。
那是一处极其荒凉的精神病医院,院子里杂草丛生,可楼顶的灯光却又时不时的亮起熄灭。
我越发感觉到熟悉,仔细端详下并发现影片里照射的画面,正是当初和小玥相遇那座日军实验基地废弃改造后的老楼。
那里充满了我太多难以磨灭的回忆,紧接着图案里的下一秒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是整栋楼层被一群黑衣人施工搭建的景象,虽然放映的速度加快了几十倍,但是我仍然感觉到无比漫长的时间。
更让我心惊胆战的是,这栋记忆里的精神病院居然是他们一手搭建起来的,之后又用手法来做旧。
这简直不可思议,天方夜谭。
我脑子里充满了问号,他们这么做是出于何种目的。
没想到紧接着当初埋藏在老楼下方的元朝将军墓和日军废旧基地的修建画面也逐渐放映了出来。
这些地方都搭建耗用了大量人力物力,在黑白画面色里却以沉默无声的方式展现了出来。
最后一幕是当初我和小玥误入西湘将军墓时的景象,到了此时我甚至已经无心再去看墙上放映的画面。
不出意外的话,那里的一幕幕也是这些黑衣人费尽心血搭建出来的,其中甚至有黑衣人拿着图纸不停的勾画,就好像建筑工地里的工程师不停的测量尺寸一样。
我此时内心的震撼与疑惑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正当我坐着轮椅在空旷的放映厅里等待那个黑衣人出面解答时。
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