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打从黑衣人哪里逃出来以后,感觉自己的人生好像已经被人用笼子困住,早已摆脱不开迷局。
“那我就帮你解脱。”
沙哑的声音突然变得凌厉起来,我顿时间感觉喉咙再次被人用力捏住,这一回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强烈的求生欲望与心中的凄凉无望交叉在一起。
也不知道哪个神经错乱,在临死前居然问起了让我自己都十分意外的话。
“活着被人割下脸皮,疼…疼吗。”
声音从我的喉咙里出来以后,自己瞬间就后悔了,没想到这句话竟然没有激怒她,反而让她愣在了原地。
连狰狞的面孔都透发着几丝异样,就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这么多年了,你一个人待在这里不会害怕吗”。
我见她陷入了沉思,顿时间趁着脖子被松开的空档不停地大口喘着粗气,自己的话却好像勾起了她的记忆一样,让她顿时间愣在原地。
“疼…,可是从来没有人问过我。”
“连我自己都快忘了那是什么感觉,冰冷的刀一点点划开肌肤,我拼了命的呼喊却没有人救我。”
女人沙哑的声音再一次回荡在脑海中,回我终于可以确信,她的确是在用某种电波与我交流。
“其实你不应该孤单的留在这里,现在外面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群小鬼子也承认了当年犯下的罪行。”
我忍不住开口劝说着,生怕哪一句不对,会直接将她给惹恼,只希望她能放走可怜的苏查克一条生路。
没想到下一秒,脑海中却突然传来了嘶哑的女人冷笑声。
“罪行…呵呵呵,他们**了我一遍又一遍,还将我的脸给割下来,现在只想简单的承认罪行,乞求原谅吗?”
“我恨不得现在食他们的肉,恨不得拆他们的骨头,甚至在这里恨了几十年。”
“他们以为用那些符纸,就能镇的住我心中的怨气吗。”
女人嘶哑的声音越加愤慨,我脑海中也突然出现了当初在梦中的悲惨景象,心中也突然有些开始同情起来。
可这样的罪行在当年却十分普遍,让所有人都心生绝望。
看着眼前面孔狰狞的女鬼,我的心似乎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畏惧,只是有些可怜她的遭遇。
就在这时,我怀中突然有什么东西猛烈燃烧了起来。
自己急忙脱下衣服,这才发现原来是那份蜡黄色信封所写的忏悔书,火焰在狭窄的解剖室里猛烈燃烧,最后只剩下黑色的尘埃飘落在空气中。
最后一幕,信封上所署名的“井田松”三个字格外刺眼,让我深深的铭记在脑海中。
“知道吗?其实我最恨的并不是那群小鬼子,而是那个懦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