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织沉声威胁。
小玉眼睛一眨也不眨，“没关系。一年前爸爸生气把我手砍断了，五个月前我才完全接起来行动自如。三个月前哥哥觉得我碍眼，捅了我一刀。姐姐你看，我现在的伤口还没完全好。”
小玉看上去似乎天真无邪，“所以，姐姐想杀我，也没有什么的。”
萧长安：“……”
她忽然有点怀疑，这真的是一家人吗？
相爱相杀？
她见过变态的人，但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一家人。
就连羽织对她这个妹妹，似乎都没什么仁慈。
难怪她会说，既是仇人，也是家人。
她自认自己也不算是什么多么良善的人。
但眼前的对话，却让她像是打开了一个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