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生子经验不够,就擅自做主……”
说话这人是刘家的老二,也是刘大叔的弟弟,据说这些年在城里混的不错,在城里也有了自己的生意,多少有些看不上我们这些乡下人。
虽然他这话说的看似客气,可任谁都看的出来,他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愧疚。
二蛋在村里,从小就是出了名的暴脾气,虽然人不怎么壮实,但脾气可不比谁小。
一听刘二叔这么说,直接就抬起手,指着刘二叔的鼻子就要开骂。
我一见事情不好,连忙把二蛋拉了回来。
虽然我也很是不忿,但这种场合可不是吵架的地方,别人不仁,我们可不能不义。
这是爷爷从小就告诫我的。
所以,即便很想发火,我依旧是耐着性子对刘叔道:“刘叔,既然你家已经请了其他的先生,那我和二蛋就先回去了。
二蛋,我们走。”
说完,我直接来到灵堂前,将摆在灵堂上的青铜古灯收回了包里,便要带着二蛋离开。
虽然二蛋还有些不情愿,但在我瞪了他一眼后,还是跟着我离开了。
不过,在我路过那黑衣老人身边的时候,总感觉他充满笑意的脸颊上,夹杂这一丝我看不懂的意味。
但这件事已经和我无关,我也就没再多想。
和二蛋就此离开了刘家。
回去的路上,二蛋终于是忍不住对我道:“我说生子,你怎么就这么窝囊,人家都抢了你生意了,你怎么还咽得下这口气!”
听完二蛋的话,我苦笑道:“那你还想怎样?和他们大吵一架?都是乡里乡亲的,不至于。
再说了这件事儿这么棘手,有人接走这烫手的山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可……”
“行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现在跟我回家吃饭去。”
二蛋还想再说什么,但却被我直接打断。
回家以后,事情却并没有就此结束。
几乎在我们走后没多久,这件事就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
不过,矛头几乎都在指向刘老爷子一家。
话是这么说。
但这些人还是抱着凑热闹的心理去了刘老爷子家里。
我和二蛋自然也不会落下,毕竟被抢了生意,我自然要去看看,抢我生意的人,到底有什么高明的手段。
刘老爷子的尸体,依旧被停在厅堂。
不过,尸体上的白布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画着符咒的黄布。
关于符咒,爷爷也曾教过我一些,虽然不怎么精通,但多少能认出这符咒到底是什么。
可也正因如此,不禁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