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还有斩杀元婴的实力。
村口有棵歪脖子老树,树下,站着个俏丽的小娘子,她面前摆着个豆腐摊。
小娘子的皮肤,比她面前的豆腐还白,让张老果莫名觉得有几分手痒。他这一指按下去,那白嫩的肌肤,便会殷红如血,如同豆腐一样轻易被揉碎吧。
可惜了。这里不比外面,他不能轻举妄动。
张老果下了雪狮,慢腾腾地走向村口,这时,他才看到豆腐摊旁边还有不少人,有两个人坐着下棋,其中一个脚边还趴着一只枣红色的小马驹,看着刚出生没几天。
不远处还有几个妇人围在火炉边缝补衣裳、纳鞋底、嗑瓜子。
他刚过去,就听人嚷嚷:“天啦,那是什么,好大的白虎!”
妇人们都站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受了惊。
“什么老虎,那是狮子。”
下棋的一个老头扭头看过来,说:“打哪儿来的?进村干什么?”
张老果回:“收点儿山货。”
“人可以进去,那大家伙不行,吓到村里的老人小孩怎么办?”老头儿指着那边的木头桩子道:“把它栓在那儿吧。”
木头桩子离古青桑不远,就见她面有难色,说:“这么大个家伙,多吓人啊。”
其他人都直勾勾地盯着她。苟老头直接道:“你家那位不在呢。”
她咳嗽一声,说:“那我今日早点儿收摊。”
张老果:“我这灵兽脾气不好,栓在那里怕它惹祸。”
苟老头将棋一扔,大袖子将棋盘上的棋子都骨碌碌带滚了几颗,“不栓就滚!我脾气也不好。”
张老果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栓,我栓就是了。”他如今修为被压制到了炼气二层,神识也宛如一团浆糊,摸不清这些人的实力,也不清楚,他们是否真的就是普通凡人,这时候纵然想将这些人千刀万剐也得忍住。
刚把雪狮栓好,就听那两个老头吵了起来,“你就是借故毁棋,我明明就要赢了,结果你把棋子都扔了!”
苟老头:“谁说我故意的,我就是气上头了。”
张老果摇摇头,继续往里走。小村外宛如梯田,房子一层层依山而建,最靠内的都建在了一大片山壁之下,那里一共有两户人家,显然,那就是他的目的地。
他走得不快,每一步都很谨慎。
这个村子,给他的感觉平平无奇,然而越平凡,越叫他心悸。
明明这里有异常,偏偏他看不出半点儿异常,如何不叫人心惊肉跳。走了没多久,天上就飘起了淅沥沥的小雨,在此地,灵气全无,他修为又只剩下了炼气期,竟是连那雨都躲不开,只能任由那雨水打湿头发衣衫,又在头发眉毛上结了一层薄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