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不管是曾经的敌人还是战友,只要成为了上等人,那就是彻头彻尾的敌人,要用最坚决的态度予以打击和消灭,容不得半点私情。
革命者之间的友谊是革命者之间的,不是革命者和上等人的,你们的屁股不应该坐在一起,而应该坐在全然不同的位置上。
他高高在上俯视你,你抬着头仰望着他,不想着把他打倒在地,还要为他求情吗?你们觉得他们会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你们?
革命者人人平等,大家都是同志,可是上等人内部也是有三六九等的,官大一级压死人,上级对下级的生杀予夺之权,你们难道想亲手奉上吗?做奴才就那么快乐?”
周维张张嘴巴,顿时哑口无言。
其余五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了,再说下去,说不定自己都要赔进去。
周维有着不错的政治嗅觉,察觉到了苏咏霖对此事的坚决意志,便不再言语。
周维不说了,其余五人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连连叹息,随后便告辞离开。
离开皇宫的路上,五人连连叹息,觉得苏咏霖在这件事情上未免有些刻板。
对付敌人是对付敌人,自己人犯错了当然应该有其他的处罚方法,而不应该一棒子打死。
什么生杀予夺什么做奴才的,说的也太过分、太耸人听闻了一些。
现在估摸着乔丰和鲁甸必然是要被处死的,他们的幸福家庭也就此不复存在,本就人数日少的“江南老人”们只会变得更少。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主席什么都好,就是不讲情面,大家都是苦出身,互相扶持一下,总比被那些后面来摘桃子的家伙给占了位置要好吧?这下好了,不仅位置没了,人都没了,咱们这群江南老人啊,说不定也快要没了。”
复兴会军务部主管级干部闵锐心情很糟糕,连连吐槽苏咏霖在这件事情上的处置,引起其余几人的共鸣。
大家纷纷出言吐槽。
还是周维叹了口气,制止了他们继续吐槽。
“这些话还是别说了吧,到底也是他们自己犯了错误,不仅操纵人事安排,还为此牟利,我听说法部的法卒在乔丰藏在城外的宅子里发现了大量铜器和银器,听说得有几万斤,只这一点,就够他被砍头好几次了。”
一听这么大数量的财物,闵锐等五人闻言缩了缩脖子,暗自咂舌。
“好家伙,那么多?这些家伙的钱都是哪儿来的?”
“倒也未必是他们钱多,或许是数量多呢?积少成多了。”
“组织部的这些家伙有几个是干净的?我觉得是要好好查查,说不定又能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