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主卧的灯光调成昏黄色调,却仍旧能看到他脸上浮起红晕。
伸手戳了戳他的脸,笑着说:“原来你也会脸红啊?!”
厉泽阳别开头没回答,拖住她臀部的大手揉捏几下,趁她得意的空档,弯腰、手用力将她抱在怀里,随后扔到床上。
倪初夏瞪大眼睛摸着自己的屁股,就被他揉了一下,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要着火一般。
男人俯身靠近,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将她禁锢在怀中,“脸和猴子屁股一样了。”
“哼,还不是你调戏我。”
倪初夏攀上他的肩侧,空闲的手揉着他半干的头发,漂亮的眼睛弯下来。
“以后他都不会再逼你和黄娟母女见面。”厉泽阳抚上她的脸,轻声说。
“你真好。”借着他的力,将头埋进他肩侧,亲昵地蹭了蹭。
对于倪德康,她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尤其是看着他两鬓斑白的发之后,就更加说不出口。他懂她,所以替她把事情处理好。
“今天倪柔对我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想着她可能就只是说说而已,但现在想想,心里挺慌。”
厉泽阳躺在床上之后,她顺势将头磕在他胸前,“她说我现在辛苦管理公司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还问我知道爸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做过什么事情。”
“泽阳,你说她是唬我,还是真的知道了什么事情?”
男人抬手关掉了房内的灯,手轻抚她的后背,“如果她说的是真,你想知道吗?”
“我不清楚。”倪初夏摇头,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他的手,“可能是因为未知,所以会害怕。”
如果倪柔那些话中真的藏着什么她并不知道的事情,若是哪一天突然被曝出来,会让她措手不及。
她讨厌那种什么也做不了、无措的感觉。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不用害怕。”
黑暗中,厉泽阳的眼睛很亮,像是一汪深潭,荡着波澜,“关于未知的事情,无需太在意,顺其自然就好。”
到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
或许会震惊、难以接受,但若是早知道这件事,那么到事情完全解决这期间,伴随的将会是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她枕在他胸口,声音像是从胸腔传出来,醇厚令她心安。
抱着他腰的手收紧,之后调皮地向下滑,钻进睡裤中。
“火被挑起你要负责灭的,知道吗?”
厉泽阳呼吸有些急促,偏头凑到她耳边说。
“要是灭不掉,你要找别人吗?”双脚缠上他,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下巴略微抬起,“灭不掉你打算怎么办?”
男人危险地眯起眼睛,用力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