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脑海中连那些重要的事情都不记得,哪里会记住这些,紧咬着嘴唇,说不出,她就要承受那些疼痛的惩罚,瘦弱不堪的身子如同一具行走的白骨。
裴承彦坐在一把的椅子上,气定神闲的品着前些天陈总送来的珍藏红酒,自身的优越气质与这审讯室内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楚妍妍额间渗出的汗水,顺着有些脏的面庞流下,因为痛苦,酷似阮黎的小脸儿,皱成了一团,微微有些狰狞,哭喊着,“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计划,我只知道他给我的任务就是假扮成我姐混入裴家,并没有什么特别交代的事情,只是那一天忽然间通知要我将榨汁机的设计图纸偷来,其余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和我姐长得一模一样,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过去究竟做了些什么事情会使得大家这么痛恨我。”
楚妍妍说的哽咽,断断续续支支吾吾
阿大着急了,憨憨的摸着脑袋,“老大,你可不能因为这女人和阮小姐长得一样就心软,千万不可信了这女人的说辞,难不成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也这么凑巧像阮小姐一样失忆不成。”
裴承彦看着这张阮黎的脸微微皱眉,将手中的酒轻轻放下,走出了审讯室。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客厅内坐着裴承彦的姨母,裴承彦进去了阮黎的房间,也没见到阮黎的身影。
“阮小姐去哪儿了?”
做饭的阿姨耷拉着脑袋,紧张的绞动着手指,眼神偷偷的朝着沙发上的妇人瞥了一下,“先生,我不知道啊。”
聪明如他。
今天的妇人看起来心情十分的好,笑呵呵的模样与在阮黎面前简直判若两人,手中拿着一本小册子,招呼着裴承彦过去。
“承彦啊,你来看看这些名门贵族的大家闺秀啊,你也到了婚嫁的年纪,可不能再让爷爷跟着你操心。”
裴承彦的眸子沉了沉,菲薄的唇微微掀开,冰冷的声音自口中响起,“阮黎去哪里了。”
似是疑问, 又是肯定。
疑问的是阮黎到底去了何处,肯定的是,阮黎的失踪与姨母有关。
妇人果断黑了脸,将手中印着名媛们资料的册子放在了一边,“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离开都是因为我不成?”
裴承彦捏了捏生痛的太阳穴,隐忍着内心的气,冷酷的气息四散开来,“您忽然间的回来我知道定是爷爷那边得知了什么消息,我记着我与爷爷之间的约定,就不牢您费心了。”
妇人一次被裴承彦气的火冒三丈,若不是老爷子将她遣来,她才不想成天面对着裴承彦的这张万年冰块脸,她本是长辈,在裴承彦这个侄子面前却是需要察言观色,这哪里还符合寻常的规矩。
妇人的心中多有不服,心中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