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的感觉。那马车夫跟他攀谈:“刚刚进村的时候,碰上一队穿着黑布衣裳摇着铃铛的人,不知这里面有什么缘故?”
那汉子粗声粗气的开口:“哦,你说的是陈大娘吧!他们家陈大伯和陈大娘两人只有一个儿子叫陈牧,前几年出外闯荡,每年过年才回来,而就在半个月前,这陈牧赶回来过年,谁知没几天就昏迷不醒,请了几个大夫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那汉子压低了声音:“这不,前几天陈大伯和陈大娘带着陈牧去看了巫医,巫医说了,三魂丢了一魂,得把魂给叫回来。”
马车夫听了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很快我们跟着那汉子去了他家,是间三进三出的大瓦房,雕花的门窗有些裂痕,看的出来这房子建造的有一段时间了。
那汉子家里只有一间空房,所以我和马车夫共住一屋,那汉子朝屋内喊了一句:“孩儿他娘,帮忙收拾一下。”一个约二十七八的妇人打扮的女人从里屋钻了出来,一脸和善手脚麻利的就帮我们收拾好被子行李。
东西收拾好之后,那汉子从外面进来,匆匆忙忙的模样:“陈大伯他们回来了,孩儿他娘,你赶紧去看看,但凡能搭把手就搭把手。”
那妇人将手在围裙上擦了一把,应了声:“好,我这就去看看。”然后就摘下围裙往外面走。
我和马车夫对看一眼,也跟着他们往外走,出门一看,有不少村民走的都是同一个方向,看来都是去陈家看看能不能帮忙的。
去到陈家,已经有不少人站在院子里了,身为走阴一派的弟子,对于这些三魂七魄的事再熟悉不过,我不动声色的往床上看去,以我的视角只能看见一床棉被裹着一个人形物体。
那收留我们住宿的蒋叔在一旁看里面的动静,给我们收拾东西的蒋婶则在里面轻声安慰陈大娘她们。
蒋叔问了旁人一句,:“咋给娃裹这么严实,一点风都不给透,到时候魂给叫回来了人又给闷坏了咋办?”他那粗嗓子,即使刻意压低了声音,可是说话还是中气十足,老远就听到他的话。
他身边的那些人回他:“听说是这陈牧没昏迷之前就沾不得光,昏迷之后,陈大伯和陈大娘担心会加重病情,更是小心翼翼,这才给陈牧裹得严严实实的,连张脸都不露。”
蒋叔这才不好意思的说道:“俺说呢!裹得这么严实,你要是不告诉我这是陈牧,我都猜不到是这小子。”
怕光?没听说过这丢魂的人还会患上怕光这个毛病啊。我忍不住又往里看了看,还是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形状,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里面有蹊跷。
我忍不住在心里又叫了几声卫婵的名字,可是没有听到任何回应,看来她又睡过去了,根本短期之内没打算出来。
巫医要给